电视台那边被挂断电话没有死心,又复拨了过来。
苏缈利落将号码拖进了黑名单。
工作人员听着话筒里传来机械的女声,一脸为难的看着自己的秃头上司,“被拉黑了。”
劳志强摸着自己明显的啤酒肚,呵斥,“怎么回事?你难道没跟她说清楚吗?说我们是电视台的人。”
他是在电话挂断后才走过来的,所以不知道工作人员还没来得及说出自己的目的就被挂断了电话,还以为是工作人员把人得罪了,才导致被拉黑。
“我说了。”
工作人员将刚才的对话复述了一遍。
劳志强听完,露出了不解神情,“怎么会这样。”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遇到这种操作。
“会不会是她以为是诈骗电话,所以才挂掉的?”工作人员发挥想象。
劳志强想了想表示有可能,“我用自己的私人号码给她打,说不定她就不会以为是诈骗电话了。”
然而让劳志强失望了,这次苏缈连接都没接,不接也不挂断。
会馆休息室那边。
苏缈仰面靠在沙发,明眸微阖,对电话铃声视而不见。
三个小时不间断的挑战真是酣畅淋漓,真是好久没这么动过了。
肖泽筵门也不敲,推门就进,“苏缈你到底还是不是人啊?也太强了吧。”
谭濯紧随其后。
苏缈:“………”
不会夸就别夸。
肖泽筵一屁股坐到苏缈旁边,脸上兴奋神情明显,“苏缈你真的太厉害了,这下鑫龙会馆想在海市混下去只怕难了。”
被打成这样,还有什么人会再看好他们会馆。
谭濯看了眼肖泽筵,独自坐到单人沙发去。
“肖少,现在轮到你登场的时候了。”苏缈掀眸。
肖泽筵“嗯”了声,语含疑惑。
苏缈坐直身子,眸底覆上凉意,“吞并市场,让鑫龙会馆滚出海市。”
此言一出,引房内两人同时侧目。
“现在不吞并更待何时?难道肖少真这么善良要给他们时间挽回口碑,再去抢场子吗?”苏缈回视他们,莞尔勾唇。
容色冷艳交织,美得直击人心。
空气安静得可怕。
谭濯呼吸缓了半拍,看着苏缈,舔了下干涩的唇瓣。
原来这才是她挑馆的真实目的。
肖泽筵顿了顿,情绪雀跃,“吴绍三番两次跟我作对,把他赶出海市已经是便宜他了,鑫龙会馆就当是他给我们的赔罪吧。”
他早就看那孙子不顺眼了,下作。
“那剩下的就交给你玩了,好好玩。”要不是有法律约束着,她做的绝对不止这些。
肖泽筵眸子陡然狡黠起来,“放心,小爷一定好好玩,玩死吴绍那孙子。”
不把鑫龙会馆赶出海市,他不姓肖。
说干就干,肖泽筵拿出手机直接拨通了严卓的电话,“召集合伙人,我们讨论一下吞并鑫龙的事。”
不知电话那头说了什么,肖泽筵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谭濯没动,他依旧坐在沙发上。
苏缈好奇的看他。
不是连体婴吗,怎么还不跟上。
谭濯像是看出了她眼神里的揶揄,清咳一声,“有事想跟你说。”
“什么?”苏缈瞥他,“给我一百万让我离肖泽筵远一点?”
“一百万不行,一千万我考虑一下。”
谭濯:“………”
想得挺美。
谭濯沉声,“不是。”
“真的吗?我不信。”就挨着坐一下,脸就沉成那样。
闷骚男。
谭濯无语,“是酒厂的事,前期的工作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现在就差你的配方。”
听到是正事,苏缈也不再开玩笑,跟谭濯认真讨论了起来。
最终商量决定先尝试十款,看看市场的反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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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北訦直到回到车上,才合上了被惊掉的下巴。
看完今天的比赛他才知道当初苏缈揍他,是有多手下留情。
缓过神,九北訦斜看了眼正在闭目养神的九庭樾,狭长的桃花眼闪过精光,“小叔,你觉得我朋友怎么样?”???.biQuPai.
九庭樾依旧闭目养神,不理会。
九北訦知道他没睡,只是不想理他,“小叔你看,她长得好看,身手又好,还有个儿子。”
“这么好的条件你难道不心动吗?”
司机差点被口水给呛到。
小少爷您可真是不怕死。
“小叔你听我给你分析,你看你年纪也不小了,都快三十岁的人了。爷爷奶奶为你的婚姻大事操心得头发都白了,你难道不觉得自己很不孝吗。”
司机:“………”
小少爷,他们头发白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