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知县夫人流露出了感兴趣的表情,沐南汐在心中暗暗欢呼。 这个钩子果然有效。 “那孩童积怨已久,每晚都在墓地之中嚎哭,根据我的推算,这个孩子便是半年前最早开始啼哭的。” 司徒倾墨笃定地说道。 “半年前?” 听到了这个关键词,知县夫人不由得沉吟了一会儿。 “这孩子,莫非就是此次事件的源头?” 知县夫人激动地问道。 司徒倾墨却只是摇了摇头:“有可能,但目前我还难以确认。那棺材的材质是特制的,让外面的人很难去探寻清晰里面的在说什么,只能够了解一些大概。” “不过确认的是,也是因为那特制的棺材,那孩童难以轮回,需要人为地开馆干预,由我来将其超度。” 听完司徒倾墨的话,知县夫人一愣一愣的:“那沙弥大师,你是如何知道那孩童在求助的呢?” “她往自己的棺材面前,放置了一枚铜钱。” 司徒倾墨停下了踱步,站在知县夫人的面前,紧紧地盯着知县夫人的眼睛。 “那铜钱便是孩童的报酬,它的认知不足,能知道铜钱可以作为报酬都已经不错了。” “那女婴走得属实是太早了,真是令人扼腕啊。” 司徒倾墨摇了摇头,惋惜地说道。 知县夫人看着司徒倾墨眼中流露出的怜悯之情,那股莫名其妙的神性又在司徒倾墨的身上升腾了起来。 “这孩童的父母是开馆的一大阻碍,而知县大人在镇上德高望重,想必话语权也不是我一介外人可以比拟的。” 说完,司徒倾墨便看着知县夫人,不再出声。 “那我们便走吧!” 知县夫人一听这件事只有自己人能做好,连忙揽了下来。 以知县夫人现在对这观音弟子的信任度,自然是当帮则帮,再者把这件事情给彻底解决了,便也可以免除上头的责难。 于是,司徒倾墨带着知县夫人以及她的侍从们来到了埋下女婴的墓地。 “这森林……看着就瘆人。” 知县夫人的小丫鬟看着那浓密的森林,再加上刚刚听见司徒倾墨所说的那些话,便感觉越来越瘆人。 “无事,我们会保护知县夫人和知县夫人的从属们。” 沐南汐淡淡地对丫鬟说。 那知县夫人实际上也在轻微地发抖,但碍于身处高位的面子,没有办法直接表现出来。 而沐南汐自然是会努力让知县夫人相信自己,从自己身上获取安全感。 “往上走,前面便是那女婴呼唤的地方了。” 司徒倾墨闭上眼睛,用柳条在地上划了一阵,装模作样地推算以后,对知县夫人说。 “那枚铜钱上有指引之力,自从我们来了以后,我能感觉到,空气之中的灵力变得更加的浓烈,那孩童想必也是感知到了我们的存在。” 司徒倾墨对着知县夫人展示了一 知县夫人半信半疑地往上走,谨慎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随着众人的移步,一座小小的土坡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这里便是了。” 司徒倾墨再次闭上眼,掐住了双指,随即笃定地对知县夫人说道。 “这里便住着那女婴的冤魂吗?” 知县夫人望向了司徒倾墨,在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朝身后的侍从们一挥手,几个侍从便拿着准备好的铁铲大力开工了起来。 在几个人的努力之下,效率显然是要比司徒倾墨和沐南汐更高。 “铛!” 一名侍从挥舞着铁铲,一下子狠狠地敲到了一个硬物。 “有东西了!” 侍从大喊着,众人的眼神瞬间变得兴奋了起来,齐心协力地加速了挖掘的速度。 很快,那座司徒倾墨和沐南汐前两日抹黑看到的棺材,便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一座明显尺寸小于平日里见到的棺材出现在了光天化日之下。 知县夫人勾过了头,仔细地看着那小土坡,忽然指着土坡内大喊了起来。 “是一枚铜钱!” 只见一枚铜钱赫然躺在棺材的前面,对应了司徒倾墨对知县夫人所说的女婴用铜钱来拜托人帮忙一事。 “观音娘娘显灵!这真是神了!” 知县夫人和身后的丫鬟侍从们连连惊叹于司徒倾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