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读音也不怎么准,但是我念书的时候,英语成绩还是挺好的,所以从拿手的开始教。”刘苏婉谈到学习,拾捡起了一些自信,不由得挺了挺胸。
周福喜倒是听明白了,是h和f不分,n和l不分。
“英语成绩挺好?”他有点而怀疑。
因为他发现平常刘苏婉的乐观,可能是来自于她对于什么事儿标准都放的很低,有个杂物间住她就很满足,所以这个学习成绩挺好,是值得商榷的。
“一般都能及格呢,七年级有一次我考了七十五分!”刘苏婉眼睛明亮,记忆犹新地说道。
周福喜看了看刘苏婉,又看了看眼睛在大布牛、小布牛、A和a之间来回转的刘筒筒,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他起身准备到麓山上溜达一圈,刘苏婉追着跑了几步,问今早给他送的青椒鸡蛋馅的包子好不好吃。
周福喜说难吃,别拿去扩大规模售卖,刘苏婉停住脚步站在原地,双手绞在一起好一会儿,才低着头走回去。
来到麓山,八月末的炎热在夜间也不曾散去半点,让人觉得这盛夏的强势会永远持续下去一样。
秋高气爽似乎从来没有给人留下过深刻的印象,等着十月以后降温,郡沙又会进入那种湿湿冷冷的氛围中,倒是尤其让人难以忘怀。
身处盛夏,心念秋冬,周福喜看着满山的枫树,想着层林尽染的景致,正要拿出手机随便拍点照片,看到司机发来了一条短视频媒体上已经扩散开来的新闻:范淼父母回家以后,跳楼自杀了,而那把他们准备当成什么证物的剑,也消失不见了。
周福喜伸出手掌,那把剑便出现在了他的手掌中,依然装饰华美,毫发无损,剑刃锋利似能开天。
他把剑收了回去,给司机回复了一句:混乱结束,今天又是低熵的一天。
大概是看不懂,又或者是在开车,司机没有再回复他。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