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成为共识,就是因为它具有普遍性,”骆温明头疼道,“烛台贝尔曼对腹股沟韧带的开度要求极大,以男性的身体结构来说,这根本不现实,你会受伤的。”
骆温明觉得隐隐后悔在那天在纪和玉问自己他是不是太固执了点时候,没有说确实如此!骆温明深知纪和玉的性子,想要说服纪和玉放弃这个目标,绝对非常困难。
闻言。纪和玉没有回答骆温明的问题,而是默默走到了一旁开阔的地方,靠着墙猛地向后掰扯自己的右腿。
看到这一幕的骆温明心猛地一沉——
他这是要做什么!
几乎是下意识地,骆温明就想走上前去,阻止即将发生的,少年满不在乎地“虐代”自己的身体的一幕。
但骆温明终究还是忍了下来,抬眸望着纪和玉的动作,心中一揪。
仅仅是才将足尖抬到自己脖颈的高度,腿.根和腰腹所承受的巨大拉力,就让纪和玉的额角渗出一片细密冷汗。
但纪和玉只是一声不吭,忍痛将腿继续向后上方掰动。
纪和玉的动作实在太大胆也太触目惊心,骆温明甚至觉得自己耳边响起了骨骼和肌肉被压缩到了极致的噼啪声!
只是这么看着,骆温明就觉得自己的大腿也开始隐隐作痛。
虽然现在这具身体柔韧性很好,但尚未经过完全开发的状态下,想要将右腿靠着墙掰直,依旧非常困难。
不同于简单的凌空向侧面劈一字马的那种竖叉,向后方踢腿对韧带的牵拉更大,想要在这样的状态下掌控身体平衡也更难,哪怕是靠着墙,纪和玉也很难完成这个动作。
在不借助外力的情况下,将后腿掰直实在是太难了。
很多舞蹈学院出身的男性舞蹈演员都能轻松地向侧方劈一个一字马,却无法完成类似烛台贝尔曼的后方劈腿的动作。
纪和玉眼下试图向骆温明证明的,就是自己可以在陆地上摆出这个残酷的姿势,他想要凭自己的力量,将后踢的后腿伸直。
冷汗大颗大颗地自额角渗出,顺着纪和玉漂亮干净的下颌线滑进了训练服宽敞的领口之间,为少年增添了几分脆弱的美。
骆温明看不下去了,想要走上前去拉他一把,将纪和玉从这个痛苦的状态里解放出来。
“我……我可以的,”剧痛之下,纪和玉的嗓音有些虚弱,甚至已然有些气喘,但他的语气却依旧坚定,“我可以的,让我试试。”
骆温明的心猛地揪了一下。
另一面墙的镜子中,映照出了少年冷汗涔涔的脸庞,以及与那惨白的面色形成鲜明对比的,异常明亮、异常清澈的双眸。
此刻,那双漂亮干净的桃花眼带着坚定而不容拒绝的色彩,也带着几分或许连主人都不自知的请求意味,望向了向纪和玉缓缓走去的骆温明。
“你自己撑不直的,我来帮你,”骆温明发觉自己实在无法拒绝纪和玉这样纯粹又坚定的目光,不能拒绝纪和玉这样冷静又诚恳的请求,只能违心而艰涩地说,“……我帮你拉一把。”
“可能会有点痛,你忍一忍。”骆温明的语气不自觉地有些沉重,当他握住了少年纤细脆弱的脚踝时,甚至不忍地略微移开了目光。
烛台贝尔曼,这个姿势的残酷程度,骆温明十分清楚,也正是因为清楚,他才想着果断地拒绝纪和玉要练习这个动作的请求。
现在骆温明之所以肯帮他试一次,虽然确实有不忍心拒绝纪和玉的原因在,但也是想凭借这个动作所带来的撕裂般的痛楚令纪和玉知难而退,如果纪和玉无法承受这样的痛楚,或是即便凭借外力也不能将腿伸直,那想来也会放弃这个动作。
此时,靠着纪和玉自己,已经将后腿踢到了高出头顶一截的高度,但离伸直还有一点距离,骆温明小心翼翼地扶住了纪和玉的腰,一点一点帮他将后腿掰直。
烛台贝尔曼的残酷程度超出任何人的想象,除非亲身去做这个动作不能体会,哪怕纪和玉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腿.根和腰腹紧绷而又撕裂的感觉,依旧如一把锋锐的刀,刺激着纪和玉的神经。
痛,很痛。
纪和玉甚至分不出心神去关注自己的后腿究竟伸直了没有,整个脑海里只剩下麻木和痛楚。
剧痛甚至令他的眼前有些发黑。
骆温明听见了寂静无声的练功房里,少年急促而粗.重的呼吸声。
平常天天陪着纪和玉训练的骆温明,知道纪和玉究竟有多能忍痛,在拉伸训练的时候,哪怕上身悬空,全部重心下压的、将腿.根拉伸到极致的姿势,纪和玉也从没有呼痛过,眼下不仅满头冷汗,连呼吸都变得不均匀起来,想必是已经疼到了极致。
骆温明觉得,这样的痛楚,正常人都绝对吃不消的。即便是天天软开的芭蕾舞演员,想要完成这样的动作都不容易。
可是纪和玉偏偏忍下来了。
此时,纪和玉的双腿已然被打开到了一个极大的程度,几乎形成一道流畅的直线。为了达到这样的开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