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佐阁下快想想办法啊!这八路就要打到我们家门口了!”小鬼子大佐说道。
松下鬼子一听这话,火蹭得一下就上来了!
“想、想、想,现在就只有我在跟八路打是吧?帝国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来催我想办法的嘛?”
松下骂了一通,仍觉得不解气,抬腿一脚踹在那个大佐的心窝处,直接把鬼子大佐踹倒在地!
“你要是这么想出风头,那我就派你去最前线迎击八路!”..
说完,就命人将这个大佐拖上了前线!
照这个架势,这人上了前线就是送死!
可屈服于松下的残暴手段,这屋里没一个人敢多说一句,为那个大佐求情。
处理完了多嘴的人,松下这次冷静一点。
他深吸了口气,对众人说道:“把军火库里的轻重武器,通通搬去战场,务必把营地,给我守住了!”
“嗨!”
目睹了刚刚的变故,没人再敢多说一句,只想快点逃离这个地方。
众人离开后,松下一人留在营帐里,纠结要不要求援。
他这次,可是带着军令状离开的,如果公开向联队求援还是战败的话,那他松下恐怕真的要切腹谢罪了,可不求援,这样下去,又能撑到何时呢?
松下犹豫着,殊不知外面已经快翻了天!
这单论近战,鬼子才不是八路的对手,再加上八路来得突然,鬼子慌慌张张地从各方赶来应援,有的还没到指定地点就被八路一枪崩了。
现在,战场上有正在交战的鬼子和八路、一路乱窜的鬼子,还有不知道自己该去哪的鬼子,乱成了一锅粥。
不过八路最擅长打游击,这种场面是见惯了的。
不管多乱,也可以做到乱中有序。
此刻,如果用上帝视角俯瞰全局的话,就能惊奇地发现,八路一直都守住了阵脚,坚守着打进鬼子营地的大方向,所以就算是局面乱掉,也一直是在前进的。
反观鬼子这边,几个小鬼子大佐一直在不停地奔忙着,想要协调好自己的队伍,可鬼子的阵型还是东一块、西一块,秉持着拆了东墙补西墙的原则。
可想而知,这几个鬼子大佐忙活了那么久,倒是一场空。
“旅长,看样子这鬼子是支撑不了多久了。”江德福分析道。
“不一定,鬼子的营地里有补给,如果他们真不要脸起来,回营地当缩头乌龟,我们拿他怎么办?”
江德福一听也觉得有理,可现在,自己的队伍都打到人家门口了,总不能再往回撤吧!
算了,走一步是一步吧。
“报告!大佐阁下,八路的队伍已经击溃了我们的第二道防线,现在已经打到了营地门前了!”
“什么?你是说,所有的防线都被攻破了?”
“是、是的!”
松下听了,用力地把桌上的东西都扫了下去,冲到这个报信的鬼子面前,大吼道:“这不可能!”
说完,怒气冲冲地来到了营地外。
远处,还有零星的交战声,空气中全是火药和血液的味道,这是第一次,松下还没出营地大门,就能闻到这么重的血腥味。
炸弹爆炸扬起的烟尘遮天蔽日,不用烟雾弹,可见度就很低了。
松下慢慢往外走着,刚开始听到的零星的交战声也停止了。
他站在营地的炮楼上,看到的,是作为最后一道防线的一溜烟的迫击炮,和近在咫尺的八路。
在远处,冀城特有的黄土地上,躺着无数尸体。
松下作为鬼子联队长,经历过无数场战斗,可从来没有被别人逼到这个地步。
“团长你看,现在站在炮楼上的好像是个鬼子队长!”张大彪眼神好,百米开外的景象能看得清清楚楚。
江德福听了,定睛望去,只见那个人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和战场上这些卖命的亡命徒都不一样,一看就是常年在司令部负责指挥的人。
“团长,要是我能一枪爆了他的头,咱们是不是就赢了?”张大彪小声地说。
“是个挺损的想法,不过你可以试试。”
江德福话都没说完,张大彪就把机枪架好了。
凝神、闭气、瞄准、发……
子弹还没打出去,下一秒,松下鬼子就从炮楼上下来了,离开了张大彪的视线。
“诶、诶!”张大彪一时没忍住,站起身喊道。
“你干嘛?想给鬼子当靶子啊!快趴下!趴下!”江德福死命拽他,才把张大彪的理智拉回来。
他连忙趴下,说道:“我刚要打,那个鬼子就跟魂一样,一下子就飘没了!下次再见,我可不会手慢了!”
“快了,快了。”江德福说道。
他们现在和鬼子的炮弹对峙着,想看看鬼子到底是想凭借着剩下的一两千的兵力突围,还是躲在营地等待救援。
而鬼子的司令部里,松下和八路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