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楚晨无动于衷的跪在地上。
齐妃气得声音都提高八度,“你真是长大了,现在眼里已经完全没有母妃,她况且还未入门,你就为了她如此忤逆我,她若是入了门,还得了!”
“儿臣不会忤逆您,良辰亦会孝敬您,您是清楚儿臣心思的,请您不要再强迫儿臣,让儿臣难受。”
齐妃搀扶着茶桌缓缓坐下,“你是非娶她当正室不可?”
“是!”御楚晨斩钉截铁。
“若是我不同意呢!”齐妃满眼通红的盯着御楚晨。
“您若执意反对,那儿臣便终身不娶!”御楚晨口气坚毅。
齐妃气得浑身发抖,“母妃并未反对她入门,她可入门,只是将正妃之位让给静如。”
御楚晨静默许久,最后开口道:“儿臣只娶良辰一人,不纳妾。”
齐妃拍抚着胸口平复情绪,她是最了解御楚晨性子的,他决定之事很难改变,从丝毫不沾染女子至深陷良辰,起码他现在愿意主动亲近女子,自证非断袖。
他对良辰正情浓,不可操之过急,越是逼迫指不定他就越反抗,当下最要紧便是将静如送入府,日后等他新鲜劲一过,便把江静如扶正。
“罢了!那便让良辰当正妃,只是静如,你必须得迎她过门,母妃喜欢她,让她当个侧室,为你操劳一下王府琐事亦是好的。”齐妃缓缓开口道。
御楚晨皱眉,“若是您执意如此,必会后悔!”
齐妃瞪大双眸,“你是何意?”
御楚晨不语,只低着头,修长的睫毛毫无生气的垂着,看起来让人心疼。
齐妃长叹口气,她将御楚晨扶起,“楚晨,母妃亦是为了你好,让静如过门,她虽不同良辰那么会讨好男子,但她端庄得体,性子乖巧,亦会好好伺候好你。”
御楚晨低头,“儿臣不会迎她过门,就算您向父皇求得圣旨,儿臣抗旨便是!”
齐妃当真气得不清,她再与御楚晨交谈下去,必会少活好几年。
“你去用晚膳吧!”齐妃说完紧闭双目,轻柔太阳穴。
御楚晨将几位首领兵长留至楚王府,说是要好好犒劳他们,请他们大吃大喝,玩个三天三夜。
这日第二日,马添喜敲开阿史那贞的厢房,惊得大声呼叫起来。
“黄参将,你怎么?”马添喜瞪大眼睛。
床上一丝不挂的黄参将猛然醒来,看着自己正躺在阿史那贞身旁,吓得魂飞魄散。
阿史那贞惊坐起身,一脚将黄参将踹下床。
马添喜上来,赶紧给黄参将披上衣服。
“看来还是不能喝太多啊!”马添喜连连摇头。
阿史那贞愤怒的瞪着黄参将,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他!
马添喜连忙搀扶着宿醉中的黄参将离开,离开时还体贴的打开了厢房的窗户,将那壶早已燃烧殆尽的烟炉端出。
马添喜和黄参将一离开,阿史那贞便疯狂的吼叫,西景闻声赶来。
“阿史那小姐,怎么了?”
阿史那贞瞪着西景,“楚王呢?他去哪里了?”
“王爷胜仗归来是要留宿皇宫几日的,您若是有何需求与我说便可。”西景道。
“我跟他回来就是为了嫁给他,昨夜之事不能作数,只是一个意外。”阿史那贞道。
西景为难的看着阿史那贞,“我们中原十分注重女子贞洁,您发生了这事怎能不作数呢,您现在只能嫁给黄参将!”
阿史那贞冷笑,“注重贞洁?在西北时,楚王帐里不是还有一名女子,那名女子的贞洁呢?”
西景皱眉,“良小姐是与我们王爷在一起,我们王爷自然要对她负责,就像今日之事,黄参将也要对你负责!”
阿史那贞愤恨的瞪着西景,“给我滚!”
江静如迫不及待的来到齐妃宫中。
“见过齐妃娘娘。”江静如低头浅笑。
齐妃叹了口气,“静如,暂时你是成不了楚王妃了!”
江静如一愣,心立马剧跳起来,“回齐妃娘娘,臣女不在意名分,只要能与楚王殿下在一起即可。”
齐妃神情无奈,“那你这段时日可要与楚晨多多接触,让他知道你的好。”
江静如点头,“是!”
御书房中,皇上闻得御楚晨的西北惊险之事也不免心惊胆战起来,正听得入神,严公公匆忙走来。
“回禀皇上,出事了!”严公公神色慌张。
“何事?”皇上不悦。
严公公看了看御楚晨,随后道:“阿史那贞和黄参将昨夜在楚王府中醉酒,做出了越距之事,今日阿史那贞便将黄参将杀死。”
“什么!”皇上惊得瞪大双目。
御楚晨皱眉,立马站起身来。
“把阿史那贞带来!”皇上怒道。
一个时辰后,阿史那贞被擒入皇宫,跪在皇上面前。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刺杀胜战功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