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刻钟之久,良辰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了唇。
见两人终于分开,江主簿一个眼神,衙差们立马上前抓住良辰,见御楚晨没有再制止,随即挥手,示意将人带下。
“谢谢王爷深明大义,小人一定会禀公处理。”
御楚晨快步向西苑走去,身后跟着的西景和北望也不敢出声。
回到房里,御楚晨从嘴里拿出一张纸。
西景霎时茅舍顿开:“原来如此。可是,也亲太久了。。。”
北望也附和道:“就是啊,我吃顿饭的功夫都没这么久,而且王爷你还闭上了眼睛。”
御楚晨皱了皱眉头,“她想把纸条捅进我喉咙里,本王自然是不同意的。”
西景小声嘀咕了一句:“这就是真正的唇枪舌战吗?”
北望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御楚晨看着从纸扇上撕下来的纸角,上面写着几个字:宋江王左皆贼。
他眉头紧皱,正色道:“别闹了,北望,你通知两千五大军即刻上山剿匪,带上左参谋,在途中更改行动路线,直接出城,去相邻的乌兰县,记住,一出城就把左参谋拿下。”
说完御楚晨将自己的令牌递给他。
“西景,你安排剩下的伤兵换上便服,潜藏在屏峰县,以安全为主。”
西景和北望互看了一眼:“那王爷你呢?”
“本王去救良辰。”
御楚晨来到衙门牢里,众人一见他便跪下问安。
“本王带来的姑娘呢,把她放了。”
几个狱卒见势也不敢多说什么,更不敢忤逆违抗,很快就把良辰放了出来。
良辰走出牢门,看见御楚晨,眼泪便哗啦啦的落下来,她扑上来紧紧的搂住了御楚晨。
“你们欺负她了?”御楚晨怒吼道。
众人连忙跪下求饶:“没有,没有,我们没有动她。给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我们都知道她是王爷的人。”
御楚晨感觉到良辰浑身都在颤抖,他小声轻柔的问道:“你还好吗?”
“我没事,我们快点走吧。”
御楚晨仅牵着良辰的手,依然能感觉到她在颤抖。
两人快速离开大牢,穿过各个院子,终于来到西苑。
御楚晨解下马绳,便有一群府兵围了上来!
“王爷,您这是要去哪里?”
回头一看,宋知县,江主簿和王捕头都在。
御楚晨对良辰道:“你先上马!”
这些人霎时围了上来,直接拔刀攻向御楚晨,虽然这些人武功不高,但是胜在人多。
御楚晨虽然武功高强,但他受了伤,不仅单枪匹马,还要处处保护着身后的良辰。
几个回合下来,竟被王捕头砍伤了右臂,胸前也中了一刀,眼看着御楚晨倒地不起,良辰扑上前去用身体护住了他,
王捕头见御楚晨已经没有反抗能力,也不急着要了二人的性命,毕竟他馋良辰好久了。
“不要伤害到我的小美人。”王捕头带着猥琐的笑靠近良辰。
御楚晨手里紧紧握着剑柄。
此时西景带着众多伤兵赶来,他腾空跃起飞身挡在御楚晨和良辰身前:“良小姐,快带王爷离开。”说着便挥刀砍向王捕头。
良辰搀扶着御楚晨,二人上马,策鞭而去。
逃到一座小山的破庙中,良辰赶紧搀扶着御楚晨躺下。
庙里破败不堪,佛像已然褪色,地上有许多布满蜘蛛丝的碗盆,一旁还留有干草和燧石。
良辰解开御楚晨的外衣。
幸好伤口不深,并未伤及经骨,可是一路疾驰,让他留了大量的血,当下最紧要的是止血。
天雷滚滚,大雨倾盆而出。
良辰扯下衣裙代替纱布,紧紧的捆住了御楚晨的伤口和经脉处。
随后她不顾大雨在山间寻来了一些草药,煮熟一碗药汤后,一口一口吹凉喂下。
此时的御楚晨已在半昏迷状态,面色极度苍白
深夜气凉,御楚晨蜷缩着瑟瑟发抖。
此刻,良辰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她宽衣解带,紧紧的拥住御楚晨。
直到他不再发抖,安然睡去,良辰悬着的心才放下。
隔日御楚晨醒来,良辰早已煮好一碗汤药。
御楚晨一口饮尽:“你是怎么发现他们是一伙?”
“我拦截了一封飞鸽传书,上面写着,左参谋是自己人。那既然是自己人,谁又是外人,自然就是我们这些,从上面来的人了。”
“幸好你没有当场揭穿。”
“这就是一个局,写飞鸽传书的人,必然不会是山贼,这个人布了好大一盆棋,剿灭山贼不仅能立威还能收拢人心,朝廷里有能耐布下这个局的人,没有几个。”
“熠王!”
良辰赞同的点了点头,随即解下耳环。“这对金镶玉耳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