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枯,你不必太苛责自己。” “我明白,就是心里止不住有点难受,而且我今天下令杀了几个人。”崔凝望着雪幕,深吸了一口气,寒冷入肺,压下心头几分痛楚。 她不认识死去的鹰卫,也不认识被杀的几名凶徒,只不过大家都是有血有肉的人,她失去过、经历过最亲近的人惨死,所以更能以己度人罢了! “你觉得自己做错了?”崔况抬头看她。 崔凝这才发现,不知不觉间崔况的个头快赶上她了,想起初见时那个迈着小方步像老学究孩子,听着他温言安慰,心中暖暖的。 她摸摸他的脑袋,“我后来被绑在马车里的时候想过,倘若我发现问题便去通知羽林军,可能不会死那么多人。” 崔况嫌弃的拂开她的手,“听你的意思,那左凛手里人马很多?” “嗯,粗略估计得有两三百人吧。”崔凝难以想象,左凛竟然会在长安藏了这么多人手,且各个都不弱。 “那算暴乱了。平息暴乱怎么可能会不死人?不是跟着你的鹰卫死,就是别人死。”崔况这话倒不是为她找借口,而是事实,不过接下来的话就不尽然了,“监察令虽然相信你,给你指派了人手,可你的阅历年龄毕竟摆在这里,手下人不可能服你,就算当时你派人去通知其他人,别人也未必会重视。” “你别安慰我了,我心里清楚。”崔凝知道魏潜是人质,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她之所以下令进去查看,大部分还是因为不自信,潜意识里也怀疑自己会猜错。 除此之外,还有很重最要的一点是,当时左凛一直观察外面羽林军和兵马司的动向,如果突然调兵过来,必定会打草惊蛇,万一他狗急跳墙伤害魏潜怎么办?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