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如您去承天宫外面坐会儿,换个地儿?” “……” “哟,还是欺负本王只是储君呗。” 吴敏默了片刻,道:“我们之所以坐在上书房外,而非是承天宫,那是因为我们相信殿下。” “信我?” “殿下曾南征北战,未丢过一寸土地。” “你让我打!” “必须打!” “谁带兵?军饷何来?南晋强盛,这仗打起来可能是几年甚至数十年,你想过没有?北金和西越贼心不死,他们会不会落井下石?朝廷内部割裂,这仗一打,先散的会不会是咱们自己?你们文臣倒是有风骨,但除了嘴巴尖利一些,还能做什么?” 一连几问,吴敏低头不语。 严暮轻嗤了一声,正想打发走吴敏,这时吴敏抬头了。 “殿下,事儿是一步一步做的,我们不是非逼着您现在就派兵打仗,我们是要您代表朝廷有个态度,这仗必须打,丢失的土地必须夺回来,但不能急于现在,首先,三国结盟之事必须促成,必须促成。其次朝廷内部在对南边州一事上必须齐心,尤其是肃平王,他万万不能生出异心。其三,筹备军饷,举全国之力。这仗为什么必须打,因为不打,南晋会侵占第二座城第三座城,直至跨过长江,直捣盛京。这仗必须打,因为我们约软弱,他们就觉得我们约好欺负,到时可就不止南晋贪心了,还会引来其他野兽。” 吴敏一字一句说的,声声肺腑。 “吴大人惯会纸上谈兵吧?” “微臣知道很难,可难也要往前走,不能退缩。” 严暮闭了闭眼睛,“行,本王就带着你们往前走,但你们也不能不出力。三日后朝会,本王要看到所有文臣武将都上朝,缺一不可,至于那些带病休假的,便由吴大学士您去感化吧。” 吴敏默了一下,道:“臣定不负殿下信任。” 吴敏终于走了,严暮大大舒了口气。 柳云湘此时不解的问道:“为何吴大人说了一句‘尤其肃平王’?” 提到这个,严暮就头疼,“皇上害肃平王妃小产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