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张嘴,应该说能赚钱。”. 李夫人脸已经发青了,其他几位夫人忙打圆场,她这火气才忍下去。 李夫人忍下火气笑了笑,“李府台上任也有三个月了,我请几位夫人请了不下十次,今日终于肯给我这个面子,我甚至高兴。” 坐在古夫人旁边的一位穿碧色外裳的女子笑道:“咱不是不给您面子,而是这些日子恰逢干旱少雨,燕州下面这几个县,县令带着官差集合百姓都在挖水渠,我们虽然没把子力气,但也能出份力,做饭送饭什么的,忙了好些日子呢。” “是啊,这不刚歇了口气,您给下了请帖,咱们赶紧来给您赔罪了。”另一夫人道。 李夫人呀了一声,“原是这样啊。” 古夫人扑哧笑了,笑得前仰后合。 李夫人皱眉,“古夫人,你笑什么?” 古夫人好不容易止住笑,啧啧道:“瞧李夫人话说得,燕州出了这么大事,您竟好像不知道。我笑的是您也不瞎也不聋,显然是会演戏的。” “你!” “呀,府台夫人,我这就是这样,舌头不会打弯儿,您听了什么可别生气。” 眼见气氛有些紧张,其他几位夫人又赶忙圆场。 柳云湘端起一杯茶,遮掩了自己的笑意。 这位古夫人实在有意思,不过她是岐县县令的夫人,倒是很巧。 “七夫人,你是从盛京来的?”那古夫人突然看向柳云湘问了一句。 柳云湘稍一怔,随后点了点头,“是。” “我能跟你打听个事儿吗?” “你说。” “杨贺判了吗?可是死刑?什么时候执刑?” 柳云湘默了半会儿,“你认识杨贺?” 古夫人叹了口气,“有那么点交情,想着他被砍头那天,高低我得放两鞭鞭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