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才不喜欢。” “为何?” “我打他们,他们也会疼的。” “那你刚才还出手?” “我要救薛空啊。” “值得吗?” 秦砚哪懂什么值不值得,想了一会儿道:“我们既然看到了,还是帮的。” “即便被诬陷?” “嗯,反正我娘信我。” 老祭酒听到这话,直起身看向柳云湘,冲她点了点头,“七王妃将小世子教的很好,功夫好,性子好,还有智谋。” 柳云湘屈膝还礼,“多谢老祭酒赞赏。” “老祭酒,您德高望重,但在这事上失了公允吧?”云侯夫人皱眉道。 “哦?”老祭酒看向云侯夫人。 “您只问他们,却没有问我们这几个孩子,这不就是偏听偏信?” “那我便问问。”老祭酒笑了笑,弯腰问那梁文安是怎么回事。 梁文安还是那套说辞,说秦砚他们欺负薛空,而他和薛萌几个是帮薛空的。 “老祭酒,我们几个孩子老实的很,绝对不会说谎。尤其这薛空,他还是我们家孩子,我儿子做堂哥的肯定要帮他,万不能欺负他。“薛二夫人打着保证说道。 老祭酒闻言摇了摇头,“我一向主张有教无类,不论出身,不论聪慧与愚钝,但看重心性,尤其是善良正直,这样的孩子,即便大字学不来几个,他也是好的。” 云侯夫人皱眉,“老祭酒这话是什么意思?” “刚发生一切,我都看到了,夫人觉得是什么意思?”老祭酒看向云侯夫人。 云侯夫人听到这话,脸不由得一青,她与薛二夫人对视一眼,那薛二夫人也立即露出心虚之色。 “老祭酒说有教无类,这话我本是不赞同的,有的人出身高贵,有的人命比草贱,怎么能一样呢。既理念不同,老祭酒这一堂课,我们也就没有必要听了。”说着,那云侯夫人拉着梁文安就往外走。 薛二夫人还有其他两位夫人见此,也忙拉着自家孩子走了。 这事已明了,然这时,那薛空像是着了魔一般,突然开始用头磕凉亭的石柱。 哐哐哐,几下就冒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