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觉人家的提议也不是不可接受了。』」
「那两人怎麽了?」
「那两位脸色苍白,一望而知也是受了不轻的伤,晚辈向他们询问当日的战况,屈玄没有给晚辈好脸色,孙真六也同样绷着脸不愿详细回答。屈玄只说了一句,说是没什麽好提的,侥幸偷袭获胜而已,孙真六则说,回了洞阳山后,打算潜心苦修,待修为大进之后,再寻乙吾前辈挑战,绝不倚多为胜!」
见赵长老和陈宗主似乎心怀舒畅了许多,刘小楼忙道:「却不知晚辈该当如何答覆那帮荆湘贼子?」
赵长老看了看陈宗主,陈宗主伸出三根手指:「其一,上古洞府的名额不可能给那麽多;其二,何时退出东白峰,给出个明确答覆,不要总是嘴上求饶告软,却不见半分行动;其三,万氏东白峰上的库藏都被他们搬空了吧?偌大家业,损失几何?还有我们几家出征至此,损失又是几何,都要算出个帐目出来,
我们要赔偿!」」
刘小楼抹了抹额头的冷汗,心说前两条都好说,最后这条有点难啊,屈丶韩两位掌门不把库藏给你捣腾空了,就已经仁至义尽了,怎麽可能还给你赔偿呢?
却见陈宗主又追着道:「刚才说了,屈玄和孙真六若是受了伤不愿出战,可以换两个别的子弟,这一场总是要打过才行!这个..:::.姑且算是我们灵墟给出的答覆吧。『,
刘小楼记下后,再次前去奔波。
看着他在悬崖峭壁间下山的身影,陈宗主忽然笑了:「这个小家夥,倒是个妙人,当真胆大妄为,什麽鬼话张口就来,你信屈从己和韩勾会这麽说?」
赵长老晒然:「我们信不信不重要,得让那几家把这口气消出来。」
陈宗主又问:「东西二仙宗该怎麽消气?』
赵长老将目光从悬崖绝壁间的那条山道上收回来,沉吟道:「看看屈从己和韩勾怎麽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