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被打得再次倒在了泥水里,嘴角溢出的血水和着雨水一起往下落。 “贱人,非要逼得老子动手!一会儿要你好看!” 男人骂骂咧咧,手一挥,身后的人立刻从安琪裙摆上扯了一块布塞进了她嘴里,又三下五除二把她的裙摆撕成了条,简单捆了手脚拖上了车。 安琪的裙摆一路在泥水里拖行,早就被污水和泥沙浸透。 肮脏的破布让她想吐,却又被塞着嘴,呕吐物涌上来又被强迫咽下去,还有一部分从鼻孔冒了出来。 整个肺管子顿时疼得撕心裂肺。 但都及不上男人们的眼神冷。 车内昏暗的灯光下,一个男人手起刀落,一个手刀敲晕了她。 前排的男人随意瞥了一眼,打了个电话出去。 “人绑到了。” “没有牵扯其他吧?” “没有,这蠢女人刚好用鞋子砸了我们的车。” “哈哈哈,送上门的蠢货啊,那几位大哥就慢慢享用美人儿。”电话那边,一个女人的声音甜美又恶毒。.. “享用?”男人回头看了一眼狼狈肮脏的女人,一脸嫌弃:“实在下不去嘴。” “怎么可能呢?那个贱女人可是很漂亮的。大哥们可以带她去洗个澡,应该会有惊喜。” “你懂的可真多,好了,放心,只要钱够,事情包在我们身上。” “好,记得把照片给我,然后我给你们转账。” 电话挂断,男人拨开覆盖在安琪脸上的散乱长发,眼前一亮。 嘿嘿笑了两声,眼底闪过淫邪的光。 “还真是个美妞儿,走吧哥几个,今晚有艳福了。” 大雨中,黑色轿车疾驰而去,消失在茫茫雨夜中。 翌日。 晴空如洗,风和日丽。 屋子里的祖孙三人睡了个结结实实的懒觉。 直到佣人来敲门来请,安颜才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 白芍也睁开眼睛看了看,闭上了,而后又睁开。 然后像只兴奋的青蛙一样跳了起来,粉色带草莓的睡裙被她舞出了花儿。 “安姐姐,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哈哈哈,原来我没做梦!” 此时的白芍简直像是个小傻子,哪里还有平时青春无敌美少女的气质。 银铃一般的笑声自然惊动了白老夫人。 窗外的阳光透过层层纱帘透进来,已经很柔和了。 白老夫人还是闭目半晌,才慢慢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