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好友的眼睛,温丽提醒。 “洋洋嫁进徐家,会影响继承人之间的公平竞争。” 姜是老地辣,秋少瑾眼睛眨眨,一秒明白,“你到现在还没有决定把20分给谁吗?” 总共100分,温丽手里有20分。 如果继承人足够优秀,完全可以不鸟温丽,但是最优秀地那个人八年前已经死了。 温丽点头认可,“徐林死后,我对继承人之间的竞争没有一点兴趣,没有特别地事情,也不会见他们任何一个人。” 秋少瑾懵,她虽然已经一把年纪,可还在为后代操心,温丽已经看破红尘了吗?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蝴蝶在旁边眼观鼻,鼻观心,心底深处知道养母根本没有看破红尘,只是另外培养了张景。 温丽不知道养女在旁边心里想法丰富,因为她要培养张景,这种送上门地强大助力肯定要往张景身上引。 “洋洋有什么成绩吗?”温丽聊天关心问。 “是地,”秋少瑾不知道老友要坑自己,热情介绍道,“洋洋两年前从宾夕法尼亚大学沃顿商学院毕业; 毕业后空降到梁家旗下的制药公司担任执行总经理,短短两年将市值七百多亿香江币的公司,最高做到千亿香江币出头。” 温丽感受到秋少瑾用心良苦。 很明显,梁婕洋做为一个刚毕业的新人,不可能在两年内将一家制药公司市值从七百多亿做到千亿出头。 背后一定有很多放水或者是助力,为的是让梁婕洋嫁的好。 考虑到张景名下也有制药产业,温丽提醒老友,“有没有想过让洋洋自立更生?” “别闹,”秋少瑾语气轻松,却是认真道,“如果没有很高的起点,洋洋即使很优秀也不可能会成功,这一点你比我清楚。” 温丽当然清楚,这就是为什么很多富翁害怕儿子女儿创业的原因。 成功率太低,代价太大。 梁婕洋坐在奶奶身边,小脸红红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一直保持着安静,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机会差不多,温丽决定为张景增加一个强大内助,试着坑好友道,“我有个没有血缘关系的晚辈。” “没有血缘关系?”秋少瑾问,“养子吗?” “不是,”温丽轻轻摇头,“他和我的孙子徐林同岁,一个善良有爱心的大男孩,我非常看重他。” 秋少瑾来了精神。 梁婕洋也把目光看向温丽。 “他有钱吗?”秋少瑾看似俗气,却又不显俗气问。 温丽点头,以偏概全,故意引诱道,“他不仅有钱,有事业,有几个女朋友,但没有结婚。” 秋少瑾不在意,没有结婚就是单身,玩是正常的,不玩才恐怖。 要么有病,要么同里志气,要么超级自律,无论哪一种都不适合过日子。 再说以梁婕洋的本事,打败竟争对手,易如反掌。 “他叫什么名字?”秋少瑾兴奋问。 梁婕洋表情也有些期待,对她来说,这关系到她的未来一辈子。 温丽从容与一老一少对视,“他叫张景。” 秋少瑾:“。。。” 梁婕洋:“。。。” 张景不知道温丽用心良苦,与老太太结束通话后,辞别丁佳琪,当天下午坐上飞机。 午夜到珀斯。 次日上午来到天鹅河东岸,大国驻珀斯总领事馆对面的一栋藏在高墙大树后面的豪华庄园门外。 李星正在门口等。 不管喜欢或者是不喜欢,张景都有必要和李星搞好关系,热情上前拥抱对方。 “李总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李星已经习惯被张景大力拥抱。 四下无人,张景打听问,“老太太有什么事情吗?” “单马锡基金对你的蒙德拉港30%股权和运营管理权报价多少?” “四十个米元小目标。” “你对这个价格满意吗?” 张景脸上露出腼腆笑,“满意的,大赚特赚。” “现在有一个生意需要用到港口,”目光扫视一圈,再次确定附近没人,李星轻声道,“保守估记可以让你一年赚到约20个米元小目标。” 张景心脏跳跳,估值高达600个米元小目标的哈林斯利铁矿山,一年也只能赚约24个米元小目标。 什么生意一年能赚20个米元小目标??? “走私钱钞,”李星没兴趣卖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