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在社交媒体上炫富,但相关资产几乎没有直接以他的名义持有,这也导致银行很难追.债。 重点,张明月虽然逃责可耻,可他应该是真没钱了。 豪车和明表是他最后的骄傲。 张景不知道张明月替他背锅。 第二天下午从香江飞到千岛国都城雅加达。 一个高楼大厦与贫民窟交融,宽大马路与泥土小路汇合,到处是庙宇,看上去没有规划,正在不断下沉的城市。 打车到老地方,勿加泗县,锡卡龙酒店。 张景先是在酒店房间的通风管道里藏好武器,然后电话叫来d-。 “好久不见。” 酒店门口,勿加泗县电视台记者,五官七分,体形轻微胖的安努舒卡匆匆拥抱张景,“你最近怎么样?” “我很好,你呢?” “有些忙,”安努舒卡介绍道,“今天早点五点左右,有人在铁道旁边的垃圾堆里发现一具尸体,死者是治安员,这是个热门新闻。” “坏人胆子这么大吗?”张景诧异问。 “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安努舒卡匆忙道,“我晚上来找你,” 张景点头,目送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身穿七分长裙职业装的安努舒卡坐上新闻采访车离开。 不需要倒时差,张景轻车熟路,再次来到铁道旁边的红灯区。 以期待还能遇到好东西。 结果想的太美,除一些从事特殊行业的美容店、小卖部、理发店、碟片放映店,没有任何期待。 想想又理所当然,不可能每次运气都很好。 上次在这里捡到六根刻字镶嵌绿松石肋骨,还捡到记录‘牧野之战’发生时间的簋器。 纯属于瞎猫撞见死耗子。 返回酒店,傍晚张景在房间里等来安努舒卡,小别胜新婚,诉不尽的相思。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