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怪这么变态。”
“这也叫变态?”
“不然呢。”谁会没事想别人叫自己爸爸。
“这叫情趣。”正常有谁管他叫爸爸,他头都大。
话及此,那句爸爸已不再重要。就是男女借个由头,往现在这个身体方向铺条路。
此刻挨这么近,谁还管爹不爹的。
池牧之扶稳她,找到车上的指甲剪,把裙子剪了个小口,接着用力一扯,曝出片分离的雪白。
“以后别问庄娴书借裙子。借一条我毁一条。”
黑色小亮片粼粼抖动,颤悠悠地为更明媚的那处汹涌起舞。
李铭心感受到凉意,提醒他:“庄小姐很变态的。我要把这句话转达了,她大概会把衣橱搬给我。”
送到你面前让你一件件毁。
池牧之指尖一挑,正欲穿堂入弄,被她说的脑子里有了副画面,没忍住噗嗤笑了一声。
旋即马上正色,不再提败兴的庄娴书。
池牧之吃饭不爱说话,向来专注,好像食物对他来说是很重要的事。
可在这事上,他没有那么专心。他喜欢翻花样,和说骚话。
李铭心做什么都很沉默,沉默吃饭,沉默接纳。
他问:“这是什么感觉?”他作为男人也好奇,女人什么感觉?
她精神升仙,垂眸愉悦得翻了个白眼,告诉他,“是通电的感觉。”
话音一落,电量猛增。
车厢内,光影闪动,曝出漏电的火花。
噼里啪啦。
人会在这种时候抽离。
李铭心爽入无我之境,就像之前每次发生的一样,忘了名字,忘了身份证号,忘了英语单词。她达到了一种瑜伽老师说的冥想状态。
忘掉外部的一切关系与困境,只关注自己身体内部的感受。感受血流感受呼吸感受皮肤,感受自己的动物性。
缓歇翻面的时候,她脱力的模样呈现罕见的幼态。
他为她平气儿,试图哄她,说叫声来听听。
呼吸此起,又彼伏。
李铭心抿唇憋笑,避开眼神,就是不说。
他们较这劲儿,笑得贴在一起,慢慢动着。
知道一时到不了终点的慢跑,也不急着冲向那里。
这个z势间歇期有点长,她背靠车窗,垂眸是自己的白兔山与青草地,抬眼是他颠沛着yu望的英俊眉眼。
画面生机勃勃,美不胜收。
见她盯着自己,眼里仍有理智,池牧之变道下了高速,坐直身体,想吊她。
李铭心闭上眼,忍下空虚,不求他。她知道他这时候要说骚话了。
她装聋作哑,不满足他。
正缓神,这厮磨蹭,又旧事重提,说:“那行,给十万,你叫吗?”
李铭心捂脸,咬唇,额头磕上车窗。尽管知道是假的,也不可能收,但还是觉得好笑。
“笑什么?”他逗她,摇她手臂。
李铭心闪过一丝狡黠,反身再度勾上他:“好。”
“什么?”
她职业微笑:“给我十万,我叫。”
池牧之深深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两秒后:“好。”
李铭心膝盖一抵,让自己再度进入饱和。
她预热了一下:“现在叫吗?”
池牧之牵唇,不语,阖目,正在等她。
夜色将他的轮廓映得很深。适应黑暗,他嘴角漫不经心的笑意颇有股风流味道。
李铭心舐过他的侧脸,卷过耳郭。
一下一下一下一下。
一圈一圈一圈一圈。
在他喉结滚动时分,她附至耳畔,掐着声线,极尽媚态:“老公。”
车窗外,拂过一阵不小的风。
绿叶颤抖,树影横斜,但没有一丝声音。
隔音的窗内,呼吸变调,泥沙俱下。
她感受到池牧之明显触动,失控绷紧。在他踩下油门时,李铭心再次缠绕发声,不死不休地哼哼道:“老公。”
下一秒,毫无预兆,车身狂震。
周身泛滥起疼痛的抓感。
晚风、野花、树影、微光、遥遥灯火,所有所有,一切一切,将卡宴环绕。寂静如一个浓得化不开的的梦境。
而他们,微缩在防窥玻璃里,在这个梦里杀人放火,疯狂纵y。
李铭心浑身疼痛,却仿佛得胜,用支离破碎的调子一字一顿,支起报复,反问他道——
“池,总,恶,心,吗?”
“草。”
李铭心的世界涣散。
她听到青春期涌动的疑惑,听到忽然掉落的搪瓷碗,听到一声声老公,听到平和的动静之外,皮肤之间没有预兆的浪打疯动。
好俗,比爹还俗。
但老公两个字真的有魔力。
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