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凌说她来之后,就不止两件了,那便有的事就只有是她和白无鸢的婚事了。
“第一认族,第二便是继承圣女之位,第三便是你的婚事。”宁凌开口说完,宋篱落便不干了。
“认族也就罢了,但圣女,莜儿不能当!还有婚事一事又有何讲?”宋篱落蹙眉,脾气瞬间上来了。
她可不希望曲凝莜继承圣女之位,那个位置在仙族虽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要承受的真的是太多太多了,宁楹承受的痛苦和危险太多了,她不想让曲凝莜再受那样苦。
“认族的话,你们仙族愿意认莜儿,自然是好事,莜儿她从小未生长在仙族,仙族圣女之位,只怕莜儿做不了,还有这婚事。。。”白奕也有些疑惑了。
既然曲凝莜和白无鸢愿意,他和宋篱落自然支持,他就是怕宁凌不同意啊,若仙族掺进来,恐怕三族间的战争便又起了。
“圣女之位,她必须要继承。”宁凌看着白无鸢紧紧护着曲凝莜,倒是欣慰,毕竟曲凝莜是他妹妹的女儿,他唯一的亲人了,有人爱护固然是好事,只是她的身份注定了她和白无鸢在一起是很困难的。
“楹儿的死,我也有推卸不了的责任,玄凰玄凤既然戴上了,便摘不下来了,你若不回仙族,你们的婚事我便不会答应,到时候你们二人将面对的是整个仙族的抗议,丫头,你可要想好了啊。”
宁凌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曲凝莜和白无鸢手上戴的玄戒,这是他宁家的至宝,看来他的妹妹是下定决心准备让他保这丫头了,但她为什么那么傻,要替曲徵桦去死呢,还要死在他的面前,让他承受那样的痛苦、
宁凌依稀记得,宁楹十七岁那年,他把这对玄戒交给了宁楹,宁楹只是好奇,问他为何将家族至宝交于她?宁凌笑了,说:“宁家的至宝不是这对戒子,而是楹儿你呀。”
宁楹被自家哥哥哄得脸都红了,羞的都不想理他了。
“楹儿日后若是遇到了事情,便把这对玄戒戴上,这样,哥哥看见你带上戒子了,便会保你一世平安。”宁凌那时候还不是仙族族长,当值的正是他们的父亲,他怎么也没想到宁楹十八岁当上圣女,二十岁便三族大战了,仙族要活生生的用圣女祭天。
若非当初曲徵桦救走宁楹,那只怕她便性命不保,但若宁楹当初戴上玄戒,可能她便不会躲躲藏藏二十年,若她在被抓回仙族时,戴上玄戒,也不会受到关进天机阵的惩罚,更不会丢掉性命啊。
不是他这几次不保宁楹,是因为她宁可不要自己的命,执意要让别人活着,宁楹一直是这样,对所有人都很好,从不为自己活着。
“你在威胁我?”曲凝莜垂眸,身上展现出一阵寒意。
“不回又怎样?你以为你能打过我们四人?”宋篱落把白无鸢和曲凝莜护在身后,就像母羊把羊崽护在身后一般。
“我曾经对楹儿说,若有困难,便带上玄戒,那样我便会保她,但她到死都没有带上,而是把玄戒给了你们,看来楹儿是真的不想让你们出事。
楹儿只知玄戒乃宁家至宝,她一直都不知我为何总是想让她戴上这戒子,这对玄戒与仙族灵脉相连,一旦戴上即刻认主,即便是仙族老祖宗也对她无可奈何,不可动她,
玄戒有灵,若受到攻击,便会保护主人。楹儿死后尸身并未在仙族,仙族陵墓中只有我为她立的灵位,我守了她五年,当我从仙族陵墓出来时,便探查到仙族灵脉有异,等我到灵脉深处探查,发现两股不同的气息。”宁凌说完看向了白奕,又看了眼宋篱落,最后把目光停在了白无鸢和曲凝莜身上。
见几人都看着他,他又继续说:“这玄戒,一个在人族的浮尘学府,另一个便是在魔族的九曲山,后来我便想到了可能是楹儿把两个戒指放在了人族浮尘学府内由曲徵桦保管,另一个放在了篱落身上,
但我突然发现了不对,玄凰在浮尘学府,玄凤在九曲山,楹儿不可能做出这样愚蠢的事情,因为这两个戒子代表的是阴阳,女戒男子根本带不上,同样的男戒女子也不可能戴上,
后来我又用秘术探究,发现浮尘学府的那股气息和楹儿很像,后来我变知道了,是楹儿将这戒子留给了她的女儿。”
“楹儿太傻了,她做的这些事让母亲得知后,母亲大病一场,最终是受不住刺激,逝了。”宁凌握紧拳头。
“你若想保她,那便让她回仙族。”宁凌盯着宋篱落,他知道若不把宋篱落说通了,曲凝莜他是万万不能带走的,他若强行带走,宋篱落怕是会再次让仙族大乱。
“此事还是让莜儿自己做主吧!”白奕见所有人都沉默了只好开口道。
“也好,毕竟这是莜儿自己的事情。”宋篱落担忧的看了眼曲凝莜,她真的不好替曲凝莜做决定。
白无鸢抓着曲凝莜的手都紧了紧。
“我会回去仙族,但不是现在,还有,我的事情也不需要你插手。”曲凝莜开口,声音带着的是冰冷。
“莜儿,你怎么就不听舅舅的话呢!”宁凌显然有些恼了,曲凝莜这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