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我可是早就看出来了。” “要换做是你们医院,说不准就以貌取人,把人家赶出去了。” 听到许惠民话中有话,那老者只得是尴尬一笑。 确实,不管是谁,都有着以貌取人的倾向。 而这一点在他们这家医院格外严重。 也不能单独说他们这家医院吧。 只要是医院,都多少有这种倾向。 明明医院是最不该以貌取人的地方。 “不过咱俩可是早就说好了的。你可得把这位小神医介绍给我。” “有着他这一手,不知道会有多少人能够因此得救。” “在这方面你可不能吝啬。” 在两人悠哉悠哉地说话同时,张帆这边则是紧张到了极点。 别人不知道,但他自己可是对自己最清楚的。 现在他用的是师傅独创的,专门用来对付五步毒的一种针法。 虽然消耗真气不大,但是需要极高的精神力。 哪怕只是有一瞬间的分神,陈立均都会就此死亡,他自己也会受到无法逆转的伤害。 这是一种非常霸道的手段! 十分钟过后。 此时陈立均的身体表面已经被一层乌紫色的泥污所包裹。 散发出的恶臭味即便是隔着病房的门都能隐隐约约闻到一些。 张帆面色不变,忽地大手一挥收起银针。 就在众人以为治疗已经结束之际,病房的门被打开了。 一个小护士端着个小瓦罐走进来,在这一瞬间,一股怪异的中药味充斥了整个病房。 张帆看见那小瓦罐,顿时脸色一松,笑道: “看起来是刚刚好赶上了。” “来,赶紧把那罐子给我。” “陈叔喝完这个就能好了。” 进展顺利……张帆原本是想这么说。 但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就跳出来了个人,是之前和他打赌的那个贺止。 从张帆开始动手到现在,这贺止一直都在场看着。 在见识到张帆那神乎其神的针法之后,贺止便意识到事情有点不对劲了。 他是嚣张,心高气傲,但他也不是傻子。 不如说能够成为副院长的女婿,也蠢不到哪里去。 让张帆继续这样下去,陈立均的病还真说不准就治好了。 到那时候,不仅自己幻想着的,能够享受到苏雪清那种美女的事情实现不了, 他还得答应那小白脸一件事情! 他没办法接受这种事情! 他究竟是为了什么才爬到现在这个位置?为了什么娶了副院长那个长得像鲤鱼一样的女儿? 不就是为了当人上人!为了不输给任何人么! 而张帆!他一个毛头小子凭什么赢他!凭什么有个那么漂亮的老婆! 在极度不平衡的心理刺激之下,贺止,他上头了。 他站了出来,拦在小护士面前,大声质问道: “你这个东西哪里来的!” “是……是那个帅哥……那位先生让药房那边熬的……” “简直就是胡闹!医院怎么能让一个医师执照都没有的人擅自抓药!” 贺止像是抓到了张帆什么把柄似的,嘴角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随即转过身,一本正经地说道: “不好意思!本医院不允许让病人和这种来路不明的东西。” “包括刚才那些意义不明的动作也是,根本不知道你是从哪儿学来的野路子。” “绝对不能让陈先生被你这种歪门邪道给害死!” 看到这贺止大义凛然地说着这些话。 要是不知情的人怕是会因此觉得他说的就是对的吧。 但实际上,在场的大部分人都是知情者。 而且,贺止现在说这些话明显就是为了一己私欲。 如果他真是担心张帆是野路子来的话,应该在一开始就不会接受和他的那个赌约。 简而言之就是虚伪! 而许惠民和在他身边的那个老者皆是皱了皱眉。随即前者站出来说道: “那我这个面子,够不够让他开这副药?” “呵呵,如果是许老您自己抓的药,那自然是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