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得起项公吗?”张良大怒,狠狠地拔出了剑,欲要刺出去,却被旁边的贾雄拦住了。
“军师息怒,既然曹将军到了长安乡,事情也就成了,须知从长安乡到咸阳才两个时辰的行程,并不影响咱们的计划。”
张良听之才收敛怒意,却狠狠地对统领说:“令探子再探,务必要知道曹扬的行踪。”
“诺!”统领连忙应允,并后退着退了出去。
“慢着!”张良喝住了统领,统领站住,回转过身,怔怔地望着张良。
“咸阳的情况如何?是否还是原来的布防?”
统领沉思一会,却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其实这次他来行营乃禀报此事,张良却对他如此态度,令他很不满,遂说:“依旧如从前。”
“真的吗?”张良为人谨慎,斜眼盯着统领,统领点头。
“好了,你下去吧!”
张良挥手。
统领走了,当走出老远后,目中露出怨毒,自语:“哼,项公真是瞎了眼,竟让他来指挥,让我等走险崖不说,还如此霸道,我偏不遂你愿,能拿我如何?”
“哼!秦军集五万兵力于东门,你就打吧!到时吃了亏,看项公如何惩治你。”
不得不说,贼军也不是铁板一块,矛盾自然是有的。
“待你吃了亏,再求我时,他必让你难堪。”
统领的想法张良并不知道,此刻正邪笑了一下,望向贾雄。
“贾将军,城内的细作可都安排好了?”
贾雄面庞一颤,有狠色在诞生,“自然安排好了,只待我起义军一到,东西门自开。”
张良满意地点头,却诡异一笑,说:“除了此二门,南门也得开。”
贾雄眉头一皱,竟听不懂张良的意思,问:“军师为何要如此安排?”
要知道,他安排混入城内的细作并不多,同时开东西二门已经很难了,再开一个南门,必会造成不必要影响,这不是主要,主要是,混进去的细作皆是他培养出来的人,要是被发现全灭了,对他来说乃一大损失。
“不必多问,本军师自有安排。”
贾雄听之心里很不悦,他冒着风险叛国,便是得到项公的看中,此刻却瞒着他,这是不相信他。
是夜,贾雄正准备歇息,张良派人找上他,领之到行帐,张良一改白天的威严,满是讨好的笑。
“白天之事望将军不要介怀,此乃子房不得已而为之罢了。”
贾雄听之稍稍宽心,却问:“为何?”
“此乃子房之谋,子房信不过张摸。”
张摸便是刺探军情的统领。
“哦!张统领人称鬼摸子,刺探手段了得,如何信不过?”
张良并没有解释,“此乃子房直觉,他必不可靠,遂寻你再探个究竟,也好做出攻城决策。”
贾雄点头,暗道张良就是谨慎,但他已经将希望放在子房身上,自然也不推却,很快,便派出人偷偷地摸向咸阳。
两个时辰后,得到禀报是,城防军将五万兵力皆集中于东门,其他三门空虚。
“果然,张摸就是信不过。”张良怒道,却沉思了起来,喃道,“不对呀!曹扬的行踪并不隐瞒,秦军不可能不知道,为何要舍弃西门?”
“贾将军的消息可准确?”他怀疑地望了望贾雄。
贾雄一瞪眼,“我的人绝对可靠。”
“兴许他们看不起曹将军,遂主防东门。”
这是贾雄的猜测,但这个猜测空乏无力,五万军并非小数目,就算多看不起也不会轻视到如此地步。
“不...”张良陷入苦思,冷不防反驳贾雄,逐而说,“麻烦贾将军马上派人查探曹扬行踪,第一时间告知于我。”
贾雄也认为这是个问题,立刻派人去查探。
又两个时辰,探子回来报,长安乡并没有发现五万军的痕迹,长安乡至西门之路也无痕迹,五万军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怎会如此?”听之,张良大惊,脸色煞白,他想到一种可能,曹扬被灭了。
贾雄也惊了惊,和张良有着同样的想法,“据我所知,李肇这些天都在长安乡,难道他动用了大杀器。”
张良心里噗噗地跳着,想起嵯峨山,想起沙丘那恐怖的一幕,背后阵阵冷汗,心里恨透了。
“李肇,又是李肇。”
“几次三番坏我好事,此人必须要死。”
贾雄也露出狠厉,此人,他同样恨之,但一想到凭空消失的五万军,他怕了,后退着问:“军师,李肇拥有大杀器,咱不可贸然行事。”
“当然!”张良脸现阴狠,“这便是我让你开南门的目的。”
贾雄思索一会,突然问:“军师的意思是,暗中潜入城内,不让李肇有发射大杀器的机会?”
张良嘴角上勾,微微一笑,并没有再说话。
贾雄懂张良的意思,却疑惑了,问:“我军人数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