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副手又担心了起来,“李肇是最棘手的人,要是他主动对咱们发起攻击,那如何是好,咱们可是防不住他那杀人于无形的武器。”
张良戳了一下副手的脑袋,说:“你呀你,跟了我那么久,怎就没一点长进,如此厉害的武器,你认为他能无休止地使用?不可能。”
副手猛一拍脑袋,眼睛一亮,“军师是说,他们的武器用完了。”
“差不多吧!要不你还能逃回来吗?”
副手想了想,内心一跳,背后冷汗阵阵。
是呀!如果他们还有着那样杀人于无形的武器,他怎能还能活着回来?这种猜测不是没有道理,陈胜发起第一次攻击时,李肇就命人紧追不舍,以致十来人便灭了百人。
也就是说李肇不会放过任何一次歼灭他们的机会,可偏偏在最后却没有追他们,什么原因呢?
必是武器耗光了。
“军师睿智也!”副手竖起大拇指,却又露出疑惑,“那军师为何不趁李肇武器耗尽之际来个反击?”
“没这个必要,咱们要擒下的乃胡亥,他只不过是个稍微会折腾的蚂蚱罢了。”
“你可是不知道,我对项公的承诺是先于吴广擒下胡亥,要是在李肇身上多消耗精力,划不来。”
“当然,李肇武器耗尽,想必也被嬴政召了回去,已经构不成威胁。”
副手听之再次拍起了马屁,“军师果然思虑周全,吾不及也!”
正当两人聊到关键之时,突地有人进来汇报,“军师,据我等探查,李肇等人不知所踪。”
“嗯!”张良轻轻点头,微微一笑。
而副手的表情就夸张了,大笑道:“哈哈!军师果然神机妙算,李肇必是被嬴政召回,他必是武器耗尽,无能耐也。”
张良嘴角一勾,不再理会副手,摆摆手吩咐探子,“继续给我探,一发现嬴政下山,立即汇报。”
“诺!”
......
太阳爬过山岗,四射的光芒落在葱葱郁郁的树木上,将秋意驱散。
嬴政在三千军的保护下,小心翼翼地来到半山腰。
嬴政看到满地的尸体,死状惨烈,成排成排地堆在一起,约莫一算,真有五千之巨,不胜感慨。
“李肇所属真乃神勇,他们究竟经历如何抗争,才有如此胜利,不易呀!”
嬴政呢喃,但他并不关心这些,快步走到堆满神奇武器的地方。
此地堆放着横七竖八的武器,想必是处置得太匆忙,以致来不及整理。
再看不远处,乱七八糟地堆放着些青铜容器,微微地还能嗅到一股充斥着硫磺的味道。
而在青铜容器旁,竟看到一堆堆布帛碎末,甚是杂乱。
“这是兵卒之服,难道他们出了意外?”嬴政一惊,连忙扫视四周,没发现什么血迹和打斗痕迹,顿时安了安心。
要真是出了意外,想必会有反抗,甚至流血,此刻看来,出意外可排除。
可他们的衣饰为何成了碎末?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陛下...臣有猜测,不知当讲不当讲?”这时,赵高叫了一声,却嗫嚅着嘴巴,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嬴政瞪了他一眼。
“诺!”赵高左右环顾,眼睛闪了闪,凑了过来,压低声音说,“会不会......李肇他们逃了?”
“逃了?”嬴政的脸色阴沉了下来,“胡说,我大秦之万人敌,怎会临阵逃脱?”
口气无比肯定。
赵高并没有因皇的脸色变化而退缩,反而凑得更近:“陛下如不信,请看...”他指了指地上的衣饰碎末,“这必是李肇制造出来的假象,想必以此来蒙骗陛下。”
“难道陛下就没有看出一丝端倪?”
意思很明显,李肇等人为了逃走,故意撕碎衣饰,以制造战时阵亡或被擒的迹象,但从周围没有打斗痕迹来看,此必是假象。
李肇为逃脱而欺蒙陛下的假象。
“不可能!”嬴政极力压低声音,却无法压住那浑身的愤怒,“李肇所属忠心耿耿,更是歼灭五千六百贼寇,怎会逃了?”
他完全不相信。
赵高眼珠子不停地转着,却表现出痛心疾首之态,继续说:“陛下试想,时值秋季,天气微凉,特别是夜里更是寒意刺骨,人光着身子一夜必不好受,可他们为何还要撕碎衣饰,这不是最好的解释吗?”
“当然,要说他们被擒,那是不可能的,斥候可是很明确说了,他们大捷,大捷何来被擒?”
赵高分析得似乎很有理。
“此乃臣之肺腑之言。”
嬴政的目光似火烧,死死地盯着赵高,似在审视赵高话中真实度,一会儿后,猛地摇头,“荒谬,李肇即将是我大秦主将,怎会干出如此之事,斥候可是说,昨夜他们砍伐大量竹树,想必是应敌之用。”
“如果朕猜测不错的话,他们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