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做得好真,连笔触都模仿得很像。”
“这就是真迹。”谢奕修轻描淡写地说。
“真迹?”岑遥吓了一跳,像被火烫到一样,立刻缩回了手,生怕自己不小心弄坏。
“是不是好贵。”她问。
想象不到这种连放在画册里作为印刷品出售都不够便宜的画到底要多少钱才能买到。
谢奕修说:“还行,他的画存世多,有不少都在私人手里,买过来没那么难。”
尽管他这样讲,岑遥还是知道,那肯定是一个很高昂的数字。
虽然从高中就开始喜欢和模仿索罗拉,但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拥有一幅他的画。
岑遥又把泡沫纸包了回去。
谢奕修留意到小姑娘的动作,语气不如方才放松:“不喜欢这幅?”
“不是,太贵重了,”岑遥把画又装回盒子里,两只手搭在上面,认真地跟他解释,“等回家戴上手套再看。”
略加思索,她又问:“谢奕修,你有保险柜放这个吗?”
谢奕修没回答,而是说:“挂在家里看不行么,放保险柜是想留着当传家宝?”
继而他若有所思道:“也不是不行,如果我们的小孩也跟你一样喜欢这个画家。”
岑遥不知道他怎么就扯到这上面来了,眸光闪烁了一下:“……你怎么想那么远。”
谢奕修不置可否:“很远么?”
岑遥看着他,突然想到,上一个生日时她许下的愿望已经实现了。
这次生日,是谢奕修以男朋友的身份陪他一起过的。
她这样对他说完,谢奕修用指腹轮流点了点桌面:“当时你还骗我说愿望是别的。”
岑遥跟他撒娇:“我当时不好意思说嘛。”
两个人吃完饭,岑遥打了个哈欠,喝了最后一口果汁,跟谢奕修说她吃饱了。
谢奕修听完,在手机上点了几l下,岑遥以为他有什么消息要回,捧着杯子等他。
房间中忽然陷入一片黑暗。
岑遥没反应过来,险些把杯子里的果汁打翻。
“不怕,只是给你看样东西。”谢奕修轻声安慰她。
而后他站起身,迈着两条颀长的腿走到窗边,掀开厚重的丝绒窗帘,取出了一个物件。
意识到那是自己的赛车积木模型,岑遥的眼睛亮了一下:“你修好了。”
上次把积木摔坏,一觉起来她就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偶尔看到它残缺不全地躺在那里,想着要去官网申请一下补发零件,过不了多久就又忘了。
而谢奕修不仅修好了,还在底座上加装了照灯,所以在这么黑暗的房间里,她一眼就看清了。
谢奕修走到岑遥身边,把赛车的积木放到她面前,取下防尘罩,低着脸说:“要不要检查一下?”
岑遥欣然同意,还有印象之前缺少的那个连接件是在车门的位置,伸手去拉的同时语调雀跃地问他:“你在哪里找到那个零件的……”
话还没说完,她的声音就断掉了。
借着底座上照灯的光芒,岑遥看到车身内部静静地躺着一枚戒指。
戒圈上托着一颗颜色纯净的钻石,正散发着璀璨的亮色。
谢奕修在她面前单膝跪下,抬眸看着她:“遥遥,要不要跟我结婚?”!
岑遥睁开眼睛的时候“哇”了声:“这是礼物吗?”
盒子不算小,用哑光质地的纸包得很严实,她拆掉之后,还有两层泡沫。
她边嘀咕边去解:“是什么,一幅画?”
谢奕修没有揭晓答案,只是看着小姑娘费力地打
开他送的礼物。
看清内容物的那一霎,岑遥的手停住了。
的确如她所猜想的那样,泡沫纸里是一幅画,画中有一片光影温润的海,云层绵密,帆船在水光熠熠的港口起航。
辨认出了熟悉的绘画风格,岑遥不敢置信道:“是索罗拉?”
她隔着塑封膜,碰了碰凸起的颜料痕迹:“这个做得好真,连笔触都模仿得很像。”
“这就是真迹。”谢奕修轻描淡写地说。
“真迹?”岑遥吓了一跳,像被火烫到一样,立刻缩回了手,生怕自己不小心弄坏。
“是不是好贵。”她问。
想象不到这种连放在画册里作为印刷品出售都不够便宜的画到底要多少钱才能买到。
谢奕修说:“还行,他的画存世多,有不少都在私人手里,买过来没那么难。”
尽管他这样讲,岑遥还是知道,那肯定是一个很高昂的数字。
虽然从高中就开始喜欢和模仿索罗拉,但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拥有一幅他的画。
岑遥又把泡沫纸包了回去。
谢奕修留意到小姑娘的动作,语气不如方才放松:“不喜欢这幅?”
“不是,太贵重了,”岑遥把画又装回盒子里,两只手搭在上面,认真地跟他解释,“等回家戴上手套再看。”
略加思索,她又问:“谢奕修,你有保险柜放这个吗?”
谢奕修没回答,而是说:“挂在家里看不行么,放保险柜是想留着当传家宝?”
继而他若有所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