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南台写奏章;引得闻者掩面笑,不由恍忆旧时光;却惊心志悄然改,泪染须鬓悔荒唐。】”
韵之跟着的那个中年人抚着胡须,含泪念出有感而发的诗句后,扭头对旁边的好友说:“文征,我要回南郡了,自此之后朝堂风云,仕林争端,再与我无关!你……多保重!”
文征想到好友因为朝中暗流,无端丢了官学山长之位,心里也是凄然,张张嘴,到底说不出挽留之语,只能和诗祝福。
……
盛苑自是不知这段插曲,她刚进了咏繁苑,就让爹爹把她放下来,自己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极嘚瑟的朝着她姐姐的院子跑去。
“蒽姐儿!蒽姐儿!你家苑姐儿挣了好多好多果子!”
盛三爷一个没注意,就见自家小闺女用找抽的姿态,朝她姐姐屋子跑去。
果不其然,没多久,他大闺女的气恼声顿起,声儿大的差点儿挑飞房盖儿。
紧接着,就见他小闺女抱着脑袋跑了出来。
“爹爹,您起开!我非得教训这个小东西不可!”盛蒽左抓右拽想将盛苑从爹爹腿后扯过来,不成想这小孩儿还挺灵活,怎样都逮不到,盛蒽哼了哼,气呼呼的要求她爹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