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咬牙，周平望着周铮的眼中，有些犹豫。
“谁！？”
一股不安的情绪，在周铮心底突然冒出来。
“老大应该可以猜到。”
“当初招募这些新兵的，是她......”
周平低着头，不敢和周铮对视。
而这个她字，让周铮浑身忍不住的一抖。
他见过无数的大风大浪，就算是现在刀架在脖子上，周铮也不会有丝毫的犹豫和慌张。
可此时，周铮却肉眼可见的紧张了起来。
“不，不可能！”
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摇头，周铮根本不愿意相信。
周平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
一开始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也很意外，甚至没有想到。
可，这就是事实。
“老大若不相信，可以查。”
叹口气，周平知道周铮有些难以接受，但这就是事实。
“宫大人，确实是陛下安插在你身边的人......”
“所以，我们的一举一动，陛下清清楚楚。”
“若不是上一次北境之地的战役，宫大人没在的话，只怕我们演的那些戏，也瞒不过朝廷......”
周平苦涩一笑。
他口中的她，他所谓的宫大人，正是周铮最喜欢的女人，宫檀！
这也是他们最信任的人啊！
没想到，居然会隐藏着这样的身份。
细想起来，当初宫檀是皇城司副指挥使，可却被皇帝一直安插在周铮身边。
或许，外人早就隐约猜测到一些东西了，只是他们不愿意相信罢了。
“老大，我先去解决那些暗桩。”
周平知道，周铮需要时间来消化。
随便找了一个借口和理由，先行离开。
整个偌大的院落中，只剩周铮一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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