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两黄金价格一出。
瞬间将楼内气氛推向了高潮。
春风楼这么多年来,还从来没有出现过这般争夺,豪掷千金的情况都是极少的。
听着对面屋子叫价五千两黄金。
御乘风轻蔑一笑,淡淡道:“一万五千两黄金。”
跟太子府比财大气粗,真是开玩笑了,别说一个小小的周安顺和濮国三皇子,就是濮国国库都无法跟大夏东宫府库相提并论。
这就是洵太子的财力。
一万五千两黄金,那就是十五万两白银。
听着这个叫价,楼阁内的看客们都是感觉一阵头皮发麻。
就连那楼梯上的老鸨,都是瞪大了眼眸,惊讶的合不拢嘴。
那姑娘,更是一脸惊叹的望着御乘风。
十五万两白银,别说买这姑娘,就是将整座春风楼都买下来,那都是绰绰有余了。
就在众人惊叹间。
对面屋子窗前的那名男子,指着御乘风,喝斥道:“尔是何人!?竟敢跟三皇子抢人,我看你说活的不耐烦了!!?”
此话落地,御乘风倒是没怎么样,殿中宾客再次哗然一片。
“三......三皇子?那屋子里的竟然三皇子,怪不得一开口就是黄金一千两。”
“嘶~那对面这间屋子内的豪客是谁?不知道能不能顶住三皇子的压力啊!”
“难,太难了!当权利站起来说话时,就连金钱也要沉默,那可是三皇子,谁人敢跟他作对?”
“今天这春风楼真是来对了,看来这次有好戏看喽。”
.......
厅中一众宾客,自然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老鸨的脸色却是有些难看,她当然知道那屋子里的人是三皇子。
她还以为三皇子会继续叫价,没想到竟然要以势压人,真是有够无耻的,这摆明了是要砸她的生意,这金主可不是每天都能碰到的。
老鸨还没来得及打圆场。
御乘风看向那名男子,嘴角微微扬起笑意,“怎么?拿人压本小爷,你当本小爷是吓大的?有钱就出,没钱就滚,别在这里跟小爷摆份。”
听着御乘风的话。
别说对面窗子旁的男子,就是老鸨和一众宾客都是瞪大了双眼看着御乘风,难以置信。
明知道对面屋子里面的人是濮国三皇子,御乘风还敢这么叫板,这得是什么来头,或者不怕死的人物啊。
对面屋子内。
濮国三皇子柏涛端坐上位,听着御乘风的话,脸上瞬间便挂不住了,当初就算是陈雨潇跟他,都是客客气气的,如今周安顺更在他面前,表现的极为谦卑,那就更别提濮国人了。
他在濮国,还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气,就是濮皇也从来没有给过他这样的脸色看。
周安顺喝着酒,没有言语,他倒要看看柏涛怎么处理这件事。
啪!
柏涛怒拍桌案,怒声道:“放肆!在濮国境内,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驳本皇子的面子,去将他们叫过来,本皇子倒要看看是谁,敢这么不敢给本皇子面子!”
听闻此话。
窗前的男子看向御乘风,眼眸轻蔑,“不知所谓!我家三皇子说了,让你们主子过来见面,你们主子敢吗?”
老鸨听着,急忙打着圆场,“呦~这位爷,您真是能说笑,大家都是出来玩的可别......”
话音未落。
男子看着老鸨,眼眸微眯,沉声道:“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敢蹚三皇子的浑水?也不怕将自己卷进去淹死!”
老鸨听着,脸都绿了,但硬是没敢反驳,她知道,三皇子可不是她能够得罪的起的人。
御乘风嘴角微扬,淡淡道:“这有何不敢,你家三皇子还能将小爷给吃了不成,但丑话说在前面,小爷若是过去,你家三皇子别吓的尿了裤子才好,一定要表现的硬气些。”
“你......”
男子看向御乘风,眼眸冰寒,沉声道:“希望你一会还能这么嚣张,还能这么大言不惭!”
他真是搞不明白,御乘风是哪里来的不知死活的东西。
濮国三皇子柏涛听着,脸的都绿了,他也想看看,谁敢听到他的名号之后,还能这么嚣张。
与此同时。
叶洵将手中酒盏饮尽,站起身来,淡淡道:“走吧兄弟们,该干活了,咱们去看看威风凛凛的濮国三皇子是何方神圣。”
壶天看着,无奈摇头,到底是洵太子,在濮国杀濮国皇子都这么不遮不掩,着实有些嚣杂。
随后在叶洵的带领下,太子府,支离和壶天众人,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向对面房间而去。
望着走廊上向三皇子房间而去的众人,楼内的老鸨和宾客们都傻了,还真有人敢在濮国这么跟三皇子叫板。
片刻。
叶洵一行人便来到了对面房间前。
此时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