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这份道歉! 许璧君义正言辞,态度坚决,这句话说出口,非但王雪华呆滞原地,哪怕是莫保保,都愣了愣。 这黄毛丫头,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竟然敢在公开场合,找莫保保的不自在?真不怕,这位人尽皆知万威风凛凛的莫大先生,一怒之下,让她整个家族跟着陪葬? 若论当年,许家兴许和莫家旗鼓相当,但随着莫家举族迁至省府,二者的差距,早就不可同日而语。 不客气的说,许家现在给莫家提鞋子的资格都不配! 今天的场合,莫家能让许璧君,王雪华入场,那是给足了面子,否则,许璧君凭什么出现在这里? 这许璧君不感恩戴德,关键时刻还敢反咬一口,要莫保保给她道歉? “璧君,别闹了,听我的话,回家,咱们回家。”王雪华不敢耽搁,生怕许璧君后面又会说出什么石破天惊的话。 届时,将莫保保得罪死,他们这一家,真的永无出头之日了! 终归是妇人,目光短浅,没经历过大风大浪,更没有长远的眼界,一辈子,只配在杭都市,省府兜兜转转。 她的认知里,唯有杭都市的王一啸,省府的莫保保,齐青山,方为高不可攀的大人物,她愿意卑躬屈膝,为他们鞍前马后。 什么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王雪华不懂这样的道理。 此情此景,陈青锋展现出来的震慑力以及影响力,不说其他,保许璧君包括背后的家庭,高枕无忧完全不在话下。 但……,王雪华似乎,从来都是视而不见,甚至三番两次怪责陈青锋多管闲事,让她许,王两家,陷入难堪之地。 好在,许璧君远比王雪华清醒! “我闹什么了?”许璧君挣脱王雪华的手,语气很硬,没有丝毫让步的迹象。 “莫大先生,我是您的嘉宾,这没错吧?”许璧君追问莫保保。 莫保保点头,“不错。” “既然我是嘉宾,在您的场合受到骚扰和人格侮辱,您作为主办方,难道真要敷衍了事?” “退一万步讲,您不做甄别,什么垃圾货色都请来参加剪彩典礼,现在出事,您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这点没争议?” 许璧君逻辑通顺,有理有据。 即便是莫保保,都挑不出任何瑕疵。 在场的人面面相觑,大家是聪明人,知道许璧君这些话,一旦质问出来,等于断了莫保保的退路。 “差不多就行了,许璧君,古话说的好,一个巴掌拍不响,你就一点错都没有吗?” “给你台阶你就下,别不识好歹继续胡搅蛮缠。” 莫晚星不忿许璧君给自家亲大伯难堪,忍不住跳出来呵斥,她终于不装了,开始与许璧君针锋相对。 “一个巴掌拍不响?”陈青锋回味,这句话,他听过无数次,每听一次都有不同的感悟。 他背负双手,跺动步伐,深深看了莫晚星两眼,“脸伸过来,我告诉你,一个巴掌到底能不能拍响。” 莫晚星,“……” 啪! 一道刺耳,甚至是令人倍感麻木的动作,突兀的响起,陈青锋的速度太快了,众人隐约只看见一道残影,瞬息而至,瞬息而逝。 随后,是陈青锋平淡的嗓音,“响了没?” 后知后觉的莫晚星,终于察觉到脸颊的生疼,她错愕的捂着脸,好久都没反应过来,她……,被人当众掌掴了? “璧君有没有错,你是眼瞎还是怎么了?”陈青锋稍作停顿,怒斥道,“监控都调出来了,你还在犟嘴什么?” “再犟一个我听听?” 陈青锋的话,犹如惊雷劈在耳畔,从未享受过这般‘待遇’的莫晚星,只觉得大脑嗡嗡的,来不及第一时间反驳陈青锋。 莫保保面色平静,而胸有波涛震荡。 多少年了? 多少年,没人敢这么堂而皇之的,公开场合找莫家的不自在?而且是当着他的面,掌掴亲侄女的脸? 然而,这又如何? 一旦莫家的金字招牌,不起任何震慑作用,同时又缺乏万全准备,别说是莫晚星只能站着挨打,他莫保保指不定都要免不了一顿揍。 毕竟,看起来邪性,毫无顾忌的陈青锋,单打独斗同样不在话下。 逼急了,陈青锋将他们在场的人都揍一顿,然后发现得罪了自己完全得罪不起的人,果断逃之夭夭……,那他莫保保上哪儿去找陈青锋寻仇? 现阶段,莫保保唯有示弱,而不是激化矛盾,惹怒陈青锋。 归根结底,他今天来的匆忙,身边只带了一个随从凤天,而凤天,显然不是陈青锋的对手,说白了拳头不够硬,皇帝来了都得心虚! “璧君,今天是叔叔的不对,让你受到委屈,抱歉。”莫保保一番权衡,还是给了许璧君一份交代。 莫晚星听到这句,心都碎了,她莫家,她堂堂莫家,竟然要给这个从来就没看在眼里的女人道歉! 但陈青锋很快将注意力,再次转移到她身上,“你呐?” “我什么?”莫晚星反应过来,脱口而出道,“我又没做什么,难道我也要,向她道歉?凭什么?” “凭你敢嘴硬,我就敢扇你。”陈青锋懒得废话,五指活动,咔哧作响。 莫晚星生怕又要挨一巴掌,连续倒退几步,方才不情不愿的吭声道,“对,对不起嘛。” “向谁?” 莫晚星恨死了陈青锋,这是铁了心找她的茬,她突然很后悔去邀请陈青锋,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吗? “璧君,非常对不起,是我招待不周,请你见谅。”莫晚星这次终于老实了。 莫保保,莫晚星先后道歉,许璧君微微颔首,一股怨气终于消散无踪,舒坦了! “那,那个,剪彩典礼要开始了,外面一群记者在等着。”有人提醒了句。 “催,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