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姌又不是不知道邓名臣是个什么东西。
面对他流里流气的挑逗,冷冷瞪了过去,“与其有时间在这儿胡咧咧,倒不如去关心关心你的好婷婷。”
这话直接戳到了邓名臣的痛处,脸色微微变了几分。
“别跟我提她,我现在早就跟她没关系了,早知道她是那样的人,我也绝对不会跟她在一起,什么东西!”
想在纪姌面前博好感,把阮婷婷贬的一文不值。
其实也不怪邓名臣火大,给阮婷婷花了不少的钱,结果到头来她进了局子,毛都没有捞着不说,还跟着她被亲戚朋友嘲讽。
以至于说起来就是一肚子的气!
臭骂阮婷婷一顿发泄之后,直接又赤裸的目光来来回回在纪姌身上巡视。
这等美人在面前,谁还稀罕阮婷婷那个浑身上下全是整容的货。
摩挲着下巴,冲咧嘴一笑,打量着她的视线藏不住的猥琐。
色眯眯的,明显不怀好意。
“她现在进去了,你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可喜可贺的事情,咱们一块吃个饭庆祝庆祝······”
嘴上说着,不安分的手臂就已经朝纪姌伸了过来,试图揽她的肩头。
纪姌早就准备,在他伸过来的那一刻迅速的避开了。
“你想干嘛?”眉头拧着,面露凶色,试图震慑住他。
邓名臣嬉皮笑脸,“一起吃个饭嘛,至于这么大反应?”
“我就不信你长这么大没和男生一起吃过饭?”言语间尽是轻佻。
纪姌懒得搭理他,转身就往边上走。
结果他不依不饶的追了上来,伸手拉扯纪姌的手臂。
“就吃个饭——”
后面的话还不曾说完,他的手腕突然被一股大力狠狠扼住,反手一拧,直接将他按在了地上。
“嗷——”这力道实在是太大了,而且来的猝不及防,邓名臣压根没有丝毫的心理准备,脸颊就和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你特么——”骂骂咧咧的话因为眼角的余光瞥到了站在一侧的男人,顿时吓得面色惊白,剩余的话硬生生卡在了嗓子眼。
他如果没看错的话,那是——
瞿二爷???
纪姌也没想到这家伙会跟来,邓名臣被按到的那一刻,她也被吓了一跳。
下意识回头,入目就是某人高大的身躯,英俊的面容,面露惊诧,微微一愣。
某人对上她柔柔的目光,幽深的眸底宠溺之色微微浮动。
被按在地上的邓名臣胳膊都快被瞿鹤川的保镖给拧断了,嗷嗷喊叫着,哪里能看到俩人眉来眼去。
还以为瞿鹤川只是单纯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赶紧苦苦求饶,“二爷,我错了···”
瞿鹤川满心满眼都只有他的小娇妻,哪里能容得下其他人。
别说是亲自动手了,就算是看他一眼就怕脏了眼!
凉薄如冰,凄冷凌厉,吩咐保镖:“交给警察!”
听到要将他交给警察,邓名臣顿时吓疯了。
心脏狂颤,浑身上下瞬间被吓得软成一滩烂泥。
急忙挣扎着朝他脚步爬了过去,“二爷,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您饶了我···”
“二爷,我真的知道错了···”
伸手试图拽瞿鹤川的裤腿哀求,结果还没碰到就被瞿鹤川很是嫌弃的避开了。
那激烈的反应就好似沾染了什么细菌和病毒似的。
纪姌看在眼里,笑在心上。
简直就是杀人诛心啊。
邓名臣的确心里非常受挫,不过很受挫比起来,要送他去警局才更让他心惊。
他还想再祈求几句的,就已经被保镖很是粗鲁扼住了衣服领口,似要索命一般将他从地上揪了起来。
力道之大,似要将他掐死一般。
他想呼喊想挣扎,喉咙被卡着,憋的脸红脖子粗,嘴唇都成了紫色。
直到如同小鸡仔一般被丢进车里,他才终于可以顺畅的呼吸,捂着差点没勒断的脖子大口大口的喘息。
这种情况之下,小命都差点丢了,哪里有什么心思思考纪姌和瞿鹤川的关系。
单纯的意味就是路见不平。
等事后纪姌和瞿鹤川之间的关系曝光,他才恍然大悟。
哪门子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原来人家是两口子,弄他还不是正常。
邓名臣被带走了,纪姌被某人光明正大的掳上了车。
大手轻箍着她的细腰,表情高深莫测。
纪姌招架不住他这样的举动,试图躲避。
红着小脸细弱出声:“你怎么在这儿?”
她从家里出来的时候,这家伙可没说要出门,突然出现在这儿很难不让她怀疑是跟着她出来的。
瞿鹤川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声音低沉喑哑,带着疼惜,“我要不在这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