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张蕊在心里咆哮,最后紧抓着张怀胳膊:“二哥你逗我玩呢吧?”
张怀黑着脸:“你看我像逗你玩吗?”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张蕊不信地吼出来。
一个丑八怪凭什么能做出一手好菜?
而且看样子,年纪还跟她差不多。
张怀都不想说什么了,指着电梯:“赶紧给我下楼,再惹是生非,就别怪我去告诉爸。”
张蕊跺脚,丢下一句:“谁稀罕吃她做的菜,丑八怪!”
无意中听到这些的白雨香,吓得脖子都缩短了,心想新来的小葛可真牛啊,连张家四小姐都没放眼里。
平静的心湖被张家兄妹搅混,吃了一碗香辣口味的神仙豆腐,也没能缓解,便索性放下书本跟卷子,准备送神仙豆腐回去给爸妈。
顺便再问问,葛平安是不是真的不想做生意。
二点半,杨悠然被主管叫出去买咖啡,等到电梯停到四楼,就见里面站着好整以暇的葛秋。
回想自己昨天左等不来,右等不来,便没好气道:“你晚上不用下班的吗?”
葛秋有些莫名其妙:“什么意思?”
杨悠然冷笑:“我昨天下了班在楼下等你,等到八点都不见你人,你到底是提前下班了,还是不用下班?”
葛秋更加莫名其妙了。
“你等我干嘛?”
杨悠然咬牙:“自然是想问问你在十二楼做什么。”
葛秋无语,用得着她关心自己吗?
一个连名字都要想半天,才能想起来的同班同学,可见关系一般了。
“没做什么。”她不想说,直接敷衍。
可这敷衍落在杨悠然眼里就成了难以启齿,脱口就道:“是做保洁吧,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能在靳氏集团做保洁,也是一种荣耀,别人想做还做不了呢。”
葛秋失笑,不愿和她纠缠地点头。
“是啊,谢谢你的理解。”
霎时,杨悠然一脸高傲,终于觉得自己在她面前扬了眉,吐了气。
“你说,如果让班上的男同学知道,你在这做保洁,他们会怎么想?”
葛秋眨眼,越发觉得不可思议,同时也想起来,自己昨晚忘了问付佳,杨悠然是个什么东西了。
真是误事。
“他们怎么想?”
杨悠然呵呵:“还能怎么想,自然是觉得自己瞎了狗眼呗。”
“可是为什么瞎狗眼?”葛秋问得很认真。
既然忘了问付佳,那就直接问正主吧,反正也没所谓。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杨悠然气极,咬牙切齿骂:“葛秋你真恶心,怪不得老天让你毁了容,真的就是活该!”
葛秋冷了脸:“我活不活该,跟你有关系吗?”
杨悠然下意识地想说有,但回头一想,有吗?
没有!
顿时涨红脸,看着即将打开的电梯门道:“祝你这辈子都嫁不出去,就算能嫁出去,以后也过不好日子!”
诅咒完,杨悠然抢步跑出电梯。
葛秋不痛不痒地呵呵两声,这就是小孩子之间的恩恩怨怨?
真是有病。
不再理会这些,正要走出大门去拿自行车,早上喊过她的大堂前台,又叫住她。
“葛秋,早上给你送帽子的那个又来了,说要我把这个给你,还说能隔离油烟,和去疤效果比以前好。”
葛秋眸色欻的一下变淡。
看也不看她手上的东西道:“顾小姐,这东西我不收,如果你还有机会碰到他,就请你自己还给他。”
前台惊呆,心想你怎么知道我姓顾,但思绪一转就扫到了自己胸前的工作牌,然后懊恼的回归正题。
“这?他!看着好像对你很关心。”
葛秋深吸了口气:“不论谁对我关心,我都要统统收下吗?还是说顾小姐有权替我做主?”
一字一句逻辑清晰,曾经当国宴总厨而养成的不怒而威,快速蔓延开来。
顾小姐吓得手一哆嗦,立马就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了。
葛秋提点之后,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但凡正规点的公司前台,都不会贸然替人收下东西,这位姓顾的前台,已经失职了。
至于程跃,他到底想干什么?
自己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这又是何必呢!
烦闷下,一路风驰电掣地往家赶,进家门时,刚才三点十分。
程秀秀午睡刚醒,人还惺忪的坐在沙发上。
至于葛明朝,屋里屋外都没有看到他。
葛秋喊了声:“妈妈,爸爸不在家吗?”
程秀秀回神,转过头看葛秋:“你怎么回来了?还这个点,晚上来得及做饭吗?”
葛秋失笑:“来得急,我是回来给您和爸爸送点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