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纷纷围观的八卦说:“咋回事儿,一大爷跟贾张氏这俩人,为什么会在地窖里面?竟然还被人锁上?
“这俩人在地窖里干什么,该不会是待了一整个晚上吧?”
有很多人都是抱看一种看戏的态度,就差把自己内心的想法直接说:该不会这两人有一腿吧?
此时此刻,这俩人可真是彻底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社死。
贾张氏愣是头都抬不起来,本来昨天晚上俩人一切都挺愉快,唯独就是在完事之后打算从地窖里出来。
却发现地窖门被锁了,两个人试图用了很多种方法,都没办法把地下门打开,最后只能破罐子破摔的在这里等候。
本来想着出去之后,随便找个借口把这事含糊过去就算了。
可是现在一下子有这么多人出现,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
感觉无论说什么,应该都不会有人相信吧。
秦淮茹觉得丢脸极了,”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跟一大爷在这个地窖里面,难道你不打算解释解释?”
贾张氏连头都不敢抬,更别说是解释什么之类的。
二大爷冷嘲热讽:“老易,你这么做就过分了,好歹都是一个大院里的人,你这不是想要去自己的脸吗?”
三大爷也是头一回看到这种阵仗,既然有能够挖苦一大爷的机会,自然是不可能放过的。
“就是啊,易中海,你这样做未免也太不厚道了,大家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邻居。”
“你居然这样做,你这样做让死去的老贾该怎么想,以后你要是也入土之后,有脸面去见他吗?”
许大茂同样从人群中挤了出去,迫不及待的说:
“一大爷,我早就感觉你跟那个贾张氏之间眉来眼去。”
“没想到这是真的,话说贾张氏长得一般,你怎么连这样的娘们儿都能看在眼里,你让一大妈该怎么想啊?”
一大妈都快哭了,完全不知道该做何反应,这种事情是一大妈完全都没有想到的。
然而—-
易中海不愧是个老人精,他就算感到了社死,却依旧强硬的解释说:“你们别瞎猜,我跟贾张氏之间是清白的。”
“我不过是昨天晚上想要给贾张氏送点棒子面,让他们家里能够好过一些,谁知道竟然有人锁门,所以我们才被迫在这里待了一整晚。”
就在有人真的差点被一大爷快要说服的时候,陈品上前一步。
双手揣兜,看起来吊儿郎当的,还有些漫不经心,但是并不会让人觉得讨厌。.
“一大爷,你说这些话,你觉得真的会有人相信吗?”
“如果你只是想要给贾家送棒子面这么简单,大可以清清白白的过去,也没必要非要等到大半夜吧。”
“甚至还送到了地窖里面去,谁家送棒子面还要去地窖里面,难道你们以为你们是地下党,想要偷偷交易什么啊。”
陈品这句话,顿时间又在人群中激起了很多的浪花。
他们也都觉得非常赞同:“就是就是,我觉得陈品说的是对的,一大爷这样做,无非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一大爷也不动脑子想一想,谁家送棒子面还要大半夜的送,而且还要送到地害里面去。”
“关键门还被别人锁了,肯定就是这俩人偷偷摸摸的想干什么,被别人发现这才变成了如今的局面。”
陈品看准时机建议看:“目前来看,一大爷身上的罪责还真是不少,先是勾结假五保户,给假的五保户做了证明。”
“这件事情还没完全摆平,现在又在院里搞破鞋,真是一桩桩,一件件,都让人感到恶心!”
“我觉得这种情况说什么也得游街,不然一大爷往后是不会长记性的。”
“像一大爷这种道德败坏,满嘴谎言,甚至品质也都不过关的人,还配当院里的一大爷吗?我看这个一大爷干脆也别当了!”
不得不说,这真是一下子产生了很多人的共鸣。
之前也有不少人被一大爷给暗地里的欺负过,因为碍于一大爷的身份,他们不敢乱来,所以就一直忍了下去。
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机会,那些人也都趁机踩了一脚。
所有人都在指责一大爷易中海:“我觉得陈品说的对,谁家送棒子面要送到地窖里面去啊,这确实是道德败坏。”
“我认为一大爷如今就是我们不好的方向,如果不加以制止,这事儿绝对要出大事儿。”
“如果说咱们院里的所有人,都像这个一大爷一样,那岂不是彻底乱了套,往后咱们也不可能抬得起头做人,别人又会怎么想呢?”
另外一个人声嘶力竭的喊看,”这样的人还怎么当咱们院里的一大爷,这样的人就算当了一大爷,也不可能服众的!”
二大爷跟三大爷一听这话,瞬间心里乐开了花,就连嘴角也是忽不住勾起了一抹愉快的弧度。
别的暂且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