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掌柜,一切正常!”
“好,大家要多费心,看势头不妙,就要早收手,请出段老出手,挽回损失,绝不容许前两天的事情重蹈覆辙!”
“是,二掌柜!”
听声音,陆元元知道,这就是那个二掌柜。
好似还请来了赌术高手坐镇。
此人还在,事情就好办了!
此去定州府城二三十里路,快马加鞭不足两刻钟便能到。
陆元元不动声色的出了赌坊,向府城赶去。
来到府衙,朱镇涛忙迎了出来。
“哎呀,县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快请!”
“朱伯伯,我又来大打扰了!”
“哪里,县主客气了!”
朱镇涛把她请了进去。
陆元元也不耽误,开门见山的把临川县的情况说了一下!
“什么?竟然还有漏网之鱼?”
朱镇涛震惊了。
前两天,刚刚把那些丧心病狂的恶人追捕回来。
该杀头的杀头,该流放的流放,更有几个重要人物,他已派人押送去了京城。
并把事情因果详细记录,一并带去京城,让皇帝定夺。
想不到这眼皮子底下,竟然还藏着一个毒瘤。
“朱伯伯,请务必要把这些人赶尽杀绝,保证最起码最近几年内,无人再敢提一个赌字!”
“好,既然这个什么大掌柜已经伏诛,平安镇赌坊的这个二掌柜,我定要把他抓捕回来!”
“好,朱伯伯,那个二掌柜是一个四十左右的男子,左眼角有一块青色的胎记,非常好辨认!”
“多谢小侄女提醒!”
朱镇涛忙道谢。
“朱伯伯真是太客气了,这些祸害不除,始终对北境安稳也隐患!”
“小侄女说的不错,北境与北戎接衔,北戎鞑子生活困苦,一直对大越虎视眈眈,前朝余孽撺掇北戎来犯我大越,这几年黑虎城几度岌岌可危!”
想起前几年的战事,朱镇涛气愤不已。
“这些跟随前朝余孽的大越人,搜刮大越百姓的钱财,资助北戎人攻打大越,更是罪该万死!”
既然知道这个好运来有这样的背景,那么决不能留。
朱镇涛喊来衙役,通知捕头,召集所有衙役捕快,即可出发去平安镇。
路上,陆元元把怎么惩处赌客的法子也说了一下。
朱镇涛大感惊奇。
府城可是比县城大多了!
陆元元看出了他的蠢蠢欲动,笑眯眯的说:“朱伯伯,要是这次抓到的赌客不多,你可以让他们打扫一个片区,不如城北,或者城南,分片责任到人,谁要是偷奸耍滑,就让他一直干下去……”
朱镇涛对陆元元的主意,欣然接受。
既能把那些按律法不够蹲大牢,罚钱又拿不出钱来的混混监管起来,还能保持府城环境干净整齐。
真是一举两得啊!
一路疾驰,很快来到了平安镇。
衙役捕快快速的包围了赌坊,把里面的赌客打手全部押了出来。
陆元元看了一圈,竟然没有发现那个二掌柜。
她心中一跳,这家伙不会得到消息逃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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