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冷眼看着那个说乔思沐有妈生没妈养的红裙女人,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没有丝毫的犹豫。 红裙女人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脸,不敢置信地看向张妈:“反了你了,你竟然敢打我!” 张妈站在乔思沐的跟前,将乔思沐护在自己的身后,冷着声对她们说:“有几件事情,还请你们搞搞清楚。 首先,沐沐有没有资格来这里,不是你们说的算,你们要是觉得沐沐不配来这里,那你们尽管去换宸少说,让宸少不要带沐沐来。 然后,你们以什么身份,又有什么资格指责沐沐?你们说沐沐打人?刚刚又是谁认可用石头扔人不痛?言语间尽是侮辱贬低,又是谁说的? 在我看来,不管沐沐出身如何,她都比你们好得多,别的不说,至少在做人这一方面,你们就远远不如她!” 张妈指责这些人的时候,说得铿锵有力,丝毫不畏惧这一些人。 以前沐沐还在傅家,她怕要是哪里做得不对,哪里说错话,会给沐沐带来麻烦。 但是现在沐沐已经离开了傅家,不用再寄人篱下。 最重要的是,经历了这么些事情,她也看透了这一群人的嘴脸。 这一群欺软怕硬的人,不会因为她们的退让而放过,只会觉得她们柔弱可欺,便处处欺负,处处针对,将她们当作发/泄取乐的对象。 忍无可忍便无需再忍。 这一群女人,在乔思沐的眼里看来,幼稚得连幼儿园的小朋友都不如。 一群只敢嘴嗨的人,也就动动嘴皮子,实则什么都不敢做。 甚至还要使唤起只有五六岁的小朋友动手。 实在让她看不起。 真有那个本事,就实打实的打一架呗。 一点意思也没有。 不过,当她看着张妈站在她的面前,义无反顾地护着她,和这一群势利的女人对着干,着实让她觉得痛快的同时,又感到无比的暖心。 一如张妈所料,在乔思沐扔完石头,她指责完了以后,刚刚还趾高气昂的一群人,这会儿却不约而同地噤了声。 人群之中,突然响起一道声音: “我想起来了,这,这是之前从乔家来,跟着乔思沐这个傻子的佣人。” 这一句话,犹如一块巨石扔进了平静的湖面,立马掀起了一道又一道的涟漪。 刚刚还有点怂的几个人,这会儿又觉得自己可以了。 “连一个佣人也敢用这样的语气和我们说话?你是不想干了吗?!”傅依玲立马说道。 一个区区佣人,有什么资格以这样的口吻和她说话。 听着傅依玲这带着满满鄙夷的话语,张妈却没有丝毫的怒意,甚至也没有任何自卑:“佣人又如何?至少每一分钱都是我/靠着自己赚来的,我用自己的钱养活自己,问心无愧。” 她所得的每一分钱,不用靠别人施舍,也不用靠别人接济,她用自己的辛苦劳动得来的钱,她花得自在,花得心安理得。 “你们站在这里,说得这么理直气壮,但是你们花的钱,又有多少是靠自己实力赚来的?”张妈反问道。 “要我说,这么大个人了,四肢健全的,花的钱没有一分是自己赚来的,我都替你们感到羞愧。” 听着张妈/的这一番话,不少的脸颊立马红了起来。 这话说得难听,可是…… 杀人诛心。 傅依玲梗着脖子说:“我们这样阶层的人,能和你们这样的一样吗?你们生来就是贫贱的命。” 乔思沐听着傅依玲这一句话,眼底深处划过一道冷光。 没有谁生来就是大富大贵,即便家庭环境良好,但谁又不是靠祖上的积累。 这样的话,着实没有良知。 也着实没有脑子。 要是将她这这一番话让外面的人知道,那么对她家里公司的打击,可谓是致命。 她们家里公司出的产品,给她们公司工作的人,哪一个不是她口中所说的所谓贫贱的人。 一方面享受着劳动者给她带来的优渥生活,一方面站在制高点,满脸不屑。 “看来你觉得你自己的命很高贵,高贵到觉得所有一切都是你应得的?” 傅卓宸冷沉的声音突然从她们的身后响起。 众人听到傅卓宸的声音,不由愣了愣,心里多少有点发憷,纷纷汪雪兰旁边退了几步,给他让出来位置。 这个堂大哥,她们向来既佩服又害怕。 不要说和他亲近,就是和他多说一句话,心里都怵得慌。 傅依玲也怕这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