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过男人就算是赢了江山,赢了美人,但最终还是要在床榻上输给女子的。
对于这句话,徐凤年是相当不服气。
所以徐凤年一直希翼着能有大金刚的体魄好叫女子明白,何为金刚。
就比如现在。
初时长枪入户,酣战互有胜负。
后来啊便是香汗满身的红薯单方面求饶了。
在云消雨歇,苦尽甘来之后。
依偎在徐凤年怀里,浑身通红的红薯是半根手指头都不想抬起了。
只是有些事即便红薯如今再倦怠也得开口问询。
“公子,你怎么会知道我在敦煌城里?”
神清气爽,只觉体内阴阳如意的徐凤年轻笑一声道:
“杀手榜上大名鼎鼎的锦麝姑娘我又如何不知?
既知你是锦麝,那么顺藤摸瓜知晓你其他信息也不足为奇吧?
比如你那曾经是北莽先帝妃子的姑姑,比如这座在先帝遗诏下分给你的姑姑。
比如你姑姑曾经有恩于那在北莽军中如日中天的拓跋菩萨……
这些啊,你家公子可都是知道的呢。”
听着这些话语,红薯只觉的心间满满都是暖意。
她能从徐凤年言语中感受到他对自己的关心。
既然公子知道,那么她在此为北凉所做的一切都是有意义的。
否则的话徐凤年又为何要刻意去在乎这些东西呢?
想到这里的红薯就不由得再抱紧了几分徐凤年,在红薯有意无意的摩挲下,有物又翘了几分。
感受到怀中的火热,徐凤年一挑眉笑道:
“怎么?还来?”
都快麻木的红薯脸色顿时一僵,停下了玩火举动,讪笑道:
“不了不了,奴婢知错了。
公子如今不仅剑好,剑术更是上流!”
徐凤年冷哼一声,翻身将红薯压于龙椅之上。
“上?你怕是想说下吧?”
红薯低呼一声:
“公子,饶了奴婢吧!”
……
有道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好好的一张黄金龙椅如今竟是变成了一张水龙椅。
看着往下淌水的龙椅,微微有些气喘的徐凤年脑子只闪过了一句话——女人果然是水做成的。
运功用真气给红薯缓解肌肉因持续抖动而酸胀的徐凤年忽然开口道:
“红薯,和我回北凉吧。”
慵懒坐着的红薯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软糯的疑问声:.
“恩?”
徐凤年深吸一口气重复道:
“我说你跟我回北凉吧。”
这回总算是确认自己没听错的红薯有些不解地回头问道:
“可公子……有敦煌城在北莽做内应,未来凉莽若是开战,北凉就可占据先机……”
没等红薯说完,徐凤年就用一根手指抵住了那红唇。
徐凤年清楚明白红薯若是留在这敦煌,那么他日北莽与北凉开战,这敦煌城必破。
而红薯也会被囚禁于北莽深宫大内,他徐凤年未来的女儿也将流离失所。
这样的情况他徐凤年可不愿看见。
“红薯,这可不是请求,这是命令。
我不管这敦煌城在我师父的布局中是多么的重中之重。
我只知道我北凉不需要我徐凤年的女人在异国他乡抛头颅洒热血。
这敦煌城的一切就算拱手相让给北莽又如何?
他日我北凉铁骑自会将其一一取回!
所以,你,跟我回北凉!”
听得徐凤年不容置疑的霸气言语,红薯的眼里流露出一丝笑意,随后将徐凤年抵在唇上的手指下移放置在心口处道:
“公子,奴婢万事都听你的。”
徐凤年点点头站起身来从这位于敦煌城紫金宫顶点的大殿之中向着外界望去:
“对了,你这紫金宫里是不是有个小太监叫做冬寿?”
红薯歪着脑袋想了想后回道:
“是有这么个小太监,穷人家的孩子,家里父母都有顽疾在身,底下又有好几个妹妹要养。
而北莽如今大部分资源都集中在军伍和豪阀手中,所以这孩子只能自净来紫金宫内当值。
只是自己下手终归是不干净,要不是紫金宫内一个老宦官在冰天雪地里发现了他并用尽了以往情分,这孩子说不得就死在了敦煌北面的本愿门外了。
不过即便来紫金宫当值实际上也没他想的那么美好。
他那身为老宦官的师父没权没势,身子又差,也难以照顾到他什么。
所以这孩子在紫金宫里通常都是太监、宫女们欺负的对象。
奴婢阻止过几次,只不过这孩子不知是聪明还是懦弱,一直不愿让奴婢惩戒那些坏了规矩的太监、宫女,最后也只能随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