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大名,你王雄贵可是教了一个好儿子啊。
虽说他确实称不上做了一箩筐坏事,但是我估摸着半箩筐还是有的。
实际上呢我也好,碧眼儿也罢,年轻时候同样也是气盛得一塌糊涂。
不气盛怎么叫做年轻人嘛?
只是呢该有的眼力劲还是得有的。
一个户部尚书的儿子,高贵吗?
说来也足够了,但若是比之王朝顶尖的那一批还是有不小的距离。
如今你那幼子踢到了铁板上,你要你那座师怎么做?
为了一个不知所谓的‘京城四公子’与那大柱国在朝堂上当场斗嘴乃至于动手?
大柱国虽然瘸了好歹也是武夫出身,恕我直言,这朝堂之上还真没谁打得过大柱国了。
至于那北凉世子,嘿,当今圣上都闭口不谈,你一个户部尚书又能怎么样?
所谓的家门不幸,最大不幸就在于子孙不惜福啊!”
桓温长叹一声摇着头负着手就准备离去。
他已经将话说到了这份上,这王雄贵若是还想不明白那也不配再做这个户部尚书了。
眼神明晦不定的王雄贵忽地低声急促说道:
“难不成我这幼子就白死了吗?
他徐凤年就当真不用付出一点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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