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几日了?”老实不折腾是好事,但就是康熙稍微有点不习惯了。
梁九功不知道为什么,居然不太敢确定沐常在是不是在憋着大招了。
“沐常在禁足有八日了,当时万岁爷说,台阶刷油的事不查清,不准她出来,现如今事情依旧不明朗,故而沐常在一直在静安宫待着。”
“朕记得,当时那太监是不是说沐常在要东西是给四公主送生辰礼的?”
梁九功声音有点微弱的回:“奴才记得是这样说的。”
现在......四公主的生辰早过了,也没见沐常在送一片树叶过去。
这事往大了说,是欺君之罪,往小了说.....也不算个事。
月已高升,龙涎香蜿蜒曲折,康熙伸开双臂,一旁的梁九功替他褪去绣着金龙的衣袍。
“明日让守在静安宫外的人撤了吧!”
梁九功笑道:“是,奴才明日一早,就让人撤了,万岁爷还是疼沐常在的。”
疼?康熙把这个字在心里绕了两圈,谈不上疼,但具体是什么,他好像自己也说不上来。
时间门过了六月,白日的天气已经有了几分闷热,荷香满脸喜色,小跑的往左侧的一间门房跑去。
“主子,主子,门外的太监走了,皇上解了主子的禁足。”
她站在门口,不敢往里进,上次还未走到跟前,伊沐就把他赶了出来,说踩到她的零件了。
从那次起,伊沐就明确禁止别人入内。
房间门内,窗户大开着,阳光照射进来,落在伊沐的眉眼。
她坐在蒲团上,脚边是只有她自己能分清的东西。
听了荷香的话,转过头似在沉思,那日晚知道康熙醒了,但不知他具体如何,心里对这个游戏人物产生了愧疚心。
毕竟是自己做事欠妥当。
肤如凝脂的脸庞,想了片刻:“荷香,我去乾清宫,去看看康熙。”
荷香双眼一亮,忙道:“好啊!解了禁主子去谢恩,刚刚好的时间门。”
她不鼓捣主子争宠,但是主子自己想争宠,荷香定要帮着出谋划策的。
已经到了六月,天色稍微有了些热,两个人在路上边走边玩,到了乾清宫,梁九功刚摆上膳。
太监进门道:“皇上,沐常在说来谢恩。”
刚拿起筷子,还未吃上一口的康熙:来的真是时候。
一旁的太子心下高兴:沐常在上次说,她听过就会背,太子是不信的,但当时又找不到拆穿她的法子,第二日,他终于琢磨出来了一个法子,可惜还没等再次见到沐常在,她就被汗阿玛禁了足。
太监还等着康熙的话,康熙道:“让她进来吧!”
得知皇上让伊沐进殿内,荷香在心里欢叫了一声。
这是伊沐第一次进乾清宫殿内,踏入门槛,只觉得这房子高的离谱,正中间门的四个字,她都不认识。
两边圆柱上挂着的字,还是不认识。
她进来就目视前方,完全无视了左侧的父子俩。
康熙放下筷子,清咳了两声。
伊沐转头看他,睫毛眨动了两下,似是做着打量。
“咳咳....”康熙假意咳嗽了两声,提醒她别忘记谢恩的正事。
伊沐心里反思并推理,康熙现在嗓子出了毛病,是不是因为自己那日下手太重了。
“沐常在,你不是来谢恩的吗?”康熙肚子里的蛔虫-梁九功,忙走到伊沐身旁,提醒了一句。
伊沐转头道:“不是。”
梁九功像是吃了一口干馒头,堵在嗓子口,上不去下不来的难受:带不动,真的带不动。
“我是来看康熙有没有事,听说他遇刺,受了重伤。”
康熙心中一软。
梁九功:额,要不是知道她脑子不好,他都要以为沐常在手段高超了。
“梁九功,搬个圆凳过来。”
梁九功哎了一声应下,看看,这不待遇就上来了。
一个雕花的圆凳放在身边,离膳桌有三步远,离康熙有五步远。
伊沐想着距离会让沟通变的效率低下,自己搬着圆凳往康熙那处走。
找了一个合适的距离,放下凳子,坐了上去。
这位置真是好,离康熙一步之遥。
傻了眼的梁九功:真的不是扮猪吃老虎吗?
张大了嘴的太子:汗阿玛好像没让她一起用膳吧?吧?吧?
康熙现在的心思有点难辨,特别是伊沐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认真的问:“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刚才听你嗓子咳嗽,是因为那天晚上遇到刺客的事吗?”
“是不是那天风太大,冻着了?”
“你有没有受到惊吓?应该,没事吧?”
“应该没有重伤流血吧?”
伊沐小心的问着,她撞的是头,再怎么都不会咳嗽,就算是那天晚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