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随即便当着张通儒的面,写了一封信。
在信中,他“劝说”凉州安氏的人,不要故意跟朝廷作对。还说朝廷现在的政策不稳定,你们也不用太过于惊奇,任何政策都需要长期实践调整,耐心等待就是了。
总结一下就两个字:苟住!
墨迹干了以后,封常清帮忙将书信封好,交给张通儒。后者也没有废话,在大营里休息一晚上,准备好干粮和水,再次上路前往凉州。
等张通儒走后,封常清这才疑惑询问道:“节帅,刚刚那些机密,让末将听到是不是不太好?”
“无妨的,你是我的心腹嘛,这件事记得不要外传,会死人的。”
方重勇拍了拍封常清的肩膀,不动声色的暗示了一句。
“末将明白,明白。”
封常清后背早已被冷汗打湿,感觉自己刚才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以至于压根不敢细想。
越是细想,越是感觉面前这位西域经略大使不简单。
……
大唐右相李林甫,最近日子过得不是很顺心。
他命人在家中挖了一个规模极大的池塘,为此挪掉了很多树木花草,也破坏了原有屋舍的布局。
不过李林甫不在乎这点小事,只要是基哥需要的,那他就会照办。
这位大唐右相,烦心的是另外一件事!
他针对河西交子的谋划,遭遇边军势力的强势反弹,为此还折了一个担任户部侍郎的女婿!
若不是因为杨齐宣折了,又怎么会轮到刘晏担任新的户部侍郎呢?
“右相,这便是奴寻遍全国所得的乌龟,都在这里了。”
一个家奴,面带谄媚笑容,指了指池子里的大大小小的乌龟说道。
“嗯,不错。”
李林甫微微点头,非常满意。
正在这时,一个小乌龟从池子里爬出来,死死咬住李林甫的靴子不松口,让这位大唐右相颇为恼怒!
“右相莫怪,这是鹰嘴龟,攻击性很强。那边的金线龟就比较温顺。还有那个小的,叫六线草龟,也很温顺,不咬人。”
这位家奴吓得满头大汗,将李林甫脚边那只“不识时务”的乌龟扔进了池子里。
“等会,就将这些乌龟送到兴庆宫去,明白了吗?那些喜欢咬人的,也得送去。”
李林甫板着脸教训道。
“奴明白,明白,请右相放心。”
正在这时,看门的家奴前来通报道:“右相,户部侍郎刘晏求见。”
“罢了,带他去书房候着,本相这就过去。”
李林甫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刘晏办事的本事是有的,可惜做官的本事不太行,眼力劲太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