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 小冬抽出旁边衙役的佩刀,毫不犹豫就往古二的头上劈去。 古二发现,自己居然打不过她! 谢千欢见小冬已经做出反击,便不再出手,淡然笑道:“她是曾经跟随战王打过仗的,你一个小小的捕快,凭什么认为自己能打得过她。” 古二眼看不好,一个大男人直接倒在地上碰瓷,嚎得比鬼还响亮,“谋杀亲夫啦!县太爷,这女人竟敢当着您的面谋杀亲夫,简直是目无王法啊!” 县令感到头疼不已。 他拍下惊堂木,“别闹了,全部跪好。” “我在县衙里干了二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县太爷新官上任,难道就要纵容她一个小丫头来欺负我吗?此事传出去,定要让衙里其他兄弟们寒心啊!” 古二表情狰狞,喊得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县令旁边的师爷也劝道:“自古以来只有休妻,没有休夫,今天这个案子,您要是判得不好,会招惹来百姓诸多非议的。” 听师爷这么说,县令不禁面露犹豫。 被骗婚的女子固然可怜,但妻休夫,有违常伦啊! 谢千欢眼神一寒,厉声道:“自古以来的规矩便是对的么?上古时期巫术盛行,常用活人充当祭品,后来圣贤降世,教化百姓,开启文明智慧,从此才废除和巫术有关的种种血腥陋习。” “如今你们为了遵从几千年前制定的规矩,对古家母子虐待媳妇视而不见,还不允许媳妇为了脱离苦海而休夫,看起来像是读了圣贤书,遵守礼法,实际上根本就是迂腐,置人命于不顾,和那些愚昧残忍的巫师没有区别!” 谢千欢这番话,振聋发聩! 县令感觉自己像是突然被雷劈了一下,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师爷急了,却又不知该如何反驳谢千欢,只得喊道:“大胆民妇,你一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哪里轮得到你来教县太爷判案!” “不,她说的对。” 县令却缓缓抬起手,制止了师爷的呵斥。 他叹道:“若是执着于礼法,无视百姓受到的苦,我便只是一个迂腐的酸儒书生,根本不配当这个县令。” 谢千欢点了点头,看来这个年轻县令还算明白道理,可惜当初相看的时候他是被古二利用了,不然和小冬也算般配。 叶信必然也是觉得县令人品不错,才放心把妹妹嫁出去的。 谁知一切都是故意设下的圈套。 县令拍桌,颇有几分威严,“既然没有先例,那今天本官就开了这个例,允许叶冬休了古二!” “县太爷,你疯了!我在县衙辛辛苦苦干了这么多年,你居然偏袒一个臭丫头,我不服!”. “冤枉啊,天理难容啊,县太爷欺负百姓,欺负我一个没有依靠的老太婆啊……” 古家母子不服判决,竟在公堂上开始撒泼打滚起来。 谢千欢冷冷看着他们,“我记得,藐视公堂最少也要打二十大板,县太爷你新官上任,这正是你立威的好机会。” 县令恍然大悟,这个女子说话怎么老是很有道理的感觉? 他当即下令:“古家母子在公堂咆哮,拖出去分别杖责二十,本官念古母的年纪大,少打十板,古二代母受过,多打十板!”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