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
直到这一刻,他才有了真真切切的拥有感。那个当年在大火之中的红衣女子,真的是他的妻,他儿子的娘亲,他这辈子最不能放手的人。
“这孩子叫什么?你想好没有?”羊献容想伸手抹去他的眼泪,但自己没有了半分力气,就只好去分散他的注意力,“这都大半年过去了,孩子都生了,你还没有想好么?”
“要不就叫毛头?我看他头发挺多的。”刘曜笑了出来。
“什么呀,多难听呀。”羊献容可是书香门第出身,哪里喜欢这样的名字。
“那……我不知道,想不出来。”刘曜还真是挺老实的。
“我就知道。”羊献容扁了扁嘴,“我父亲书房里有过一副对子:福天福地福海,好人好年好景。他希望天下太平,百姓幸福安康快乐。所以,我们的儿子叫福天好不好?老二就叫福地,老三叫福海……”
“哎,有一个就挺好了,你还真是贪心。”刘曜抱着羊献容又忍不住亲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