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脸失望,斜睨了一眼赵才秀。
他刚才还以为,这个赵才秀会给他出什么好主意呢,却没想到,他居然是让自己去找李副厂长帮忙。
“刚才你不是说了吗?李副厂长自己都自身难保了,我去找他又有什么用啊!”
“他自己都斗不过邹和,被挤兑出来轧钢厂,又哪有能力把我给安排进去呀!”
赵才秀眼看傻柱一脸不悦质疑,便笑着说道:“柱子哥,这你就想的不够通透了吧?”
“李副厂长那可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虽然现在被厂长要求在家里修养,可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他虽然不在了,可是这厂里不少的人,曾经都是他给安排进来的,还是听他的吩咐的。”
“当然了,李副厂长现在,确实没有邹和在厂里的话语权大,可是,也正因为如此,所以,他才更需要咱们的帮助呀!”
“只有李副厂长把咱们俩也安排进了轧钢厂,有咱们俩的在旁协助,给他出谋划策,他才有扳回一局的可能性呀!”
“如果李副厂长自己就很厉害,能斗得过邹和的话,那又怎么还会需要咱们两个给他帮忙呢?”
“你说是不是?”
赵才秀这番话,说的明明白白。
傻柱听了,细细一思索,也觉得赵才秀说的十分有道理、
便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啊!”
“当然了!”赵才秀一拍手,大声说道,“老话说得好,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难。”
“要是李副厂长风头正盛的时候,咱们俩去巴结他,他不一定愿意搭理咱们呢,可是现在,他正是落魄的时候,被邹和排挤的在轧钢厂都没有立足之地了,连厂长都不待见他了,在这样的时候,咱俩去投奔他,给他效力,你猜,他会怎么着?”
赵才秀一脸高深莫测的说道。
傻柱听他这一顿分析,也是一脸的恍然大悟。
一拍手,说道:“对呀!”
“李副厂长肯定看见咱俩去投靠他,高兴的不得了!肯定是会十分看重咱俩的!”
赵才秀满意的点了点头,对于傻柱的理解能力还是十分满意的。
这傻柱,倒是不笨嘛,自己的分析,他一听就领悟到了。
傻柱高兴的直搓手,看着赵才秀,激动的赞道:“小赵啊,你可真行啊!”
“真不愧是靠笔杆子养活自己的人,这脑瓜子就是灵活啊,可比我强多了!”
“小赵,你这个主意好,我听你的!就按你说的办!”
赵才秀一听这话,顿时心里一喜。
这傻柱果然脑子简单,被自己这么一说,立马就被自己说动了。
赵才秀对于李副厂长,那可谓是十分记仇。
他记得非常清楚,当初他听李副厂长和易中海的指挥,去厂庆的后台,给邹和和工人们下泻。
那件事分明就是易中海和李副厂长两个人的主意,自己只是个执行者而已,可是事情一败露,易中海和李副厂长立马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
把他赵才秀退了出来,让他背锅。
这个仇,他可还记着呢。
也正是因为这个事情,赵才秀心里十分记恨易中海和李副厂长。
在当时被抓走的当场,他突然挣脱了周围的人,一口咬在了易中海的耳朵上,硬生生的咬掉了易中海的一只耳朵。
直接把易中海给要的满脸血肉模糊。
给易中海又是惊又是疼又是吓的,当场尿了裤子。
后来,赵才秀施展了他的精妙演技,假装精神病,成功从监狱里被放了出来。
他又实施报复,在李副厂长下班回家的路上,设置陷阱,直接把李副厂长害的从桥上掉了下去。
一条腿直接摔断了。
仅是如此,赵才秀还是不够解气。
这之后,赵才秀又干了几件事来报复李副厂长。
比如给他家的鸡下毒,往他家门上抹大粪等等。
让李副厂长跟他媳妇刘翠花的关系急剧恶化。
让李由这个怕老婆三天两头被自己的老婆刘翠花追着打。
从此,赵才秀的心里,才算是顺下了这口气。
经过了这两件事,赵才秀心里对李副厂长的恨意,总算是消退了一些了。
现在,他心里唯一最恨的人,就仅剩下邹和了。
对付易中海和李副厂长,赵才秀十分有把握,有信心,可是面对邹和,他却又有些踌躇了。
易中海和李副厂长这两个人,都是有点脑子,却又没那么多的心眼。
赵才秀读的书多,脑子里点子多,可是他的这些点子,对付对付易中海和李副厂长傻柱这些人还可以,跟邹和这种真正的聪明人对上,可就是半分便宜也占不到了。
赵才秀从一开始跟邹和对上,就看邹和十分的不顺眼。
他看不惯,自己明明读书比邹和多,学问比邹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