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一听这话,直接气笑了。
也站了起来,大声说道:“你还有脸说你是我亲哥?你骗我去胡同的时候,想过我是你妹妹吗?”
“你诬陷和子哥,说他欺负我的时候,想过我的名声吗?那时候你怎么忘了你是我哥了?”
“幸好和子哥识破了你的诡计,才挽回了我的名声,不然的话,我以后还怎么见人!”
傻柱一听何雨水一口一个和子哥,顿时也恼了。
他对邹和的恨意,可以说是深入骨髓了。
自己的亲妹妹居然喊邹和喊的这么亲热,他如何能忍?
当即骂道:“你个死丫头!邹和是你哥我的仇人,我跟他势不两立,你居然喊他和子哥?喊的这么亲热?别忘了到底谁才是你亲哥!”
何雨水不屑的一笑,说道:“和子哥就是比你强,比你有本事!我就喊和子哥!怎么了!”
“害我的时候,你怎么忘了你是我亲哥了?你现在想问我借钱了,就拿出你当哥的架子来了?”
“我告诉你,我不吃你这一套!”
“你爱找谁借找谁借,反正我就是没钱!我就是有钱,也不借给你!”
“你要是不服气,咱们尽可以开全院大会,让院子里的人都来评评理!看看到底是你这个当哥的黑心,还是我这个当妹子的狠心!”
何雨水噼里啪啦一顿骂,说完之后,直接进了里屋,把门也关上了。
只留傻柱一个人,尴尬的站在外面。
他自然是不敢让开全院大会的。
这件事,本来就是傻柱理亏,他跟邹和有矛盾,却用自己亲妹子去陷害人家邹和,就是开全院大会,肯定也没人站在他这一边。
眼看何雨水这里也借不出来钱,傻柱只好灰溜溜的出去了。
傻柱站在屋门口,环顾整个四合院,竟然找不出一家能借钱的,不禁仰天长叹,难道,自己竟然连个能借钱的人都没有了吗?
忽然,傻柱想起了后院的聋老太太,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往后院老太太屋里跑去。
后院,聋老太太屋里。
听完了傻柱讲述的前因后果,聋老太太气的使劲的往地上杵了杵拐杖,怒道:“哼!这个邹和!实在是太猖狂了!那么多人看着,他竟然敢把你的手打折,太狠毒了!我这就找他讨个说法去!”
傻柱见了,连忙拉住了聋老太太,道:“老太太,您先别去,他现在也没在家,去了也找不到他人呐!您要想替我讨回公道,就等他回来了再去!我现在最要紧的,是想跟您老借点钱,我这手,过两天还得去瞧呢。”
傻柱跟聋老太太说自己手腕怎么受的伤,自然是避重就轻,只说是邹和打的,绝口不提是他先陷害邹和的。
聋老太太听了,这才想起来,连忙从衣柜里拿出一个手绢包,从里面拿出了五块钱,递给了傻柱,说道:“快拿着,我虽然也没什么钱,但是我孙子看病的钱,我肯定要给的!”
傻柱接过钱,忙揣进了兜里。还有些不放心,又叮嘱道:“老太太,您晚上去找邹和,可千万别说是我跟您说的,要不我这另一只手,怕是也保不住了!”
聋老太太挥了挥手,说道:“你放心,乖孙子,我一定好好替你出了这口气!”
傻柱离开后,聋老太太拄着拐杖,走到了院里。
秦京茹正站在院子里晒衣服,而宝凤则坐在门口吃着水果。
聋老太太跟邹和家同住后院,但是几乎从无往来。
毕竟整个四合院,只有傻柱才是她的乖孙子,谁敢欺负她的乖孙子,就是跟她这个老太太过不去。
邹和和傻柱多次起争执,或有矛盾,聋老太太都是无一例外,跟她的乖孙子傻柱站在一边。看着自己的乖孙子被邹和多次暴打整治,聋老太太对邹和自然是极其不满。
看着秦京茹洗的一院子衣服,聋老太太哼了一声,说道:“衣服洗的再干净,人心是黑的,穿什么都干净不了!”
此刻院子里只有聋老太太和京茹母女,而秦京茹又正好在晾衣服,这话,分明就是说秦京茹的。
秦京茹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啊老太太?我洗衣服,招你惹你了?怎么张嘴就说难听的呢?”
聋老太太正等着秦京茹接话,见秦京茹说话了,立刻拄着拐杖走到了院子里,说道:“我就是说给你听的!我说的,就是你们家邹和!”
一听聋老太太这么说,秦京茹不干了。
她的性格虽然温柔,但是她的逆鳞,就是邹和和两个孩子。
聋老太太纵然年纪大,可是张嘴就说邹和,秦京茹当然不乐意。
“我看你年纪大,才喊你一声老太太,不过你要是敢说我们家和子的坏话,我可不答应!你有话就直说!别指桑骂槐的!”
聋老太太被秦京茹这番话气的手直抖,道:“好哇,我就知道你平时在别人面前那笑眯眯的样子都是装的,居然敢这么跟我老太太说话!”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