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之后,秦淮茹不自觉的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面上挂着笑意看过来……
秦淮茹自认自己长的不错的,看到这邹和没有直接拒绝自己,秦淮茹心里又生出一丝得意。
到底是曾经想过娶我的啊,看来这邹和,对我还是有一点情意在的……
只是可惜了,晚了,我秦淮茹现在只想报复你。
“怎么样和子?来嘛,进屋里来zuo会儿。”
秦淮茹说着,就要伸手拉邹和。
这个样子,就像是青楼做生意的女人拉男人一样。
秦淮茹自信不已,自己都说的这么明显了,这邹和不可能拒绝。
呵,男人,之前假装的冷漠,都只是表面上的吧?
如是想着,秦淮茹的手,缓缓已经快到碰到邹和的胳膊了。
“轰!”邹和猛一抬胳膊,当即把这秦淮茹的手给打开,秦淮茹被这用力一抬的力度顶的手一仰,整个人都后仰起来,蹬蹬蹬倒退几步,身子一瘫坐在了地上……
就你?还想勾引我?
邹和眼神一眯,开口道:“有多远滚多远!别恶心我了!”
话毕,邹和推车离去,只留得秦淮茹坐在地上,震惊不已。
看着邹和那坚决的背景,秦淮茹怔怔出神许久,也不知道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哟,秦淮茹,你怎么倒在这了?”前院三大妈看到后,问道:“怎么回事?谁推的你?”
秦淮茹这才回过神来,惊慌失措道:“哦,没事没事,我不小心摔的……”
她当然不敢说实话了,怎么说?说我秦淮茹勾引邹和去我家坐坐,没有成功,他把我推倒了?这要说出去,秦淮茹在院里算是没脸见人了。当然,说与不说,秦淮茹现在的脸,都几乎快丢光了。
家里出了小偷,然后秦淮茹跟一大爷进了菜窖这事,大家都知道,如果一个人的面皮有一百层后,秦淮茹掉的估计都有九十九层了。
大家看这秦淮茹的眼神里,都多了几分鄙夷。
“哦。”三大妈应了一句,也回屋了,没跟这秦淮茹多说一句什么。
跟这样不守妇道的女人,有什么好说的?
……
另一边,秦淮茹家。
一家人商量好整这邹和之后,贾张氏带着棒梗槐花小当藏在了空无一人的一大爷家中,贾东旭则被用被子盖着,藏在床上,用耳朵听着有人进来之后,就好去咬那邹和。
贾东旭当然不愿意把邹和咬死,虽然他残了,但是贾东旭可惜命着呢,别看嘴上说的多狠,他可不想以命换命,而且他也没那个胆子,贾东旭只是打算把邹和咬伤,或者咬成废人,到时候就仗着自己是个瘫痪在床的病人,好免于责罚,大不了就装疯,反正就是利用自己的‘优势’去躲掉应有的惩罚,而且这邹和既然敢跟秦淮茹进屋里,走到这床边,那就可以对其泼脏水,就说邹和想要跟秦淮茹发生关系,全家人一口咬死这事,估计邹和受了伤也不敢轻易说出去吧?这也是贾东旭和贾家敢肆无忌惮的原因。
等了许久,都没有听到脚步声,贾东旭又怒了,在心里责骂着秦淮茹的无能,并把秦淮茹的祖宗十八代全问侯了一遍……
正在这时,‘吱呀’一声,门推开了。
被易中海砸伤脚的傻柱,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
傻柱发现自己新买的酱油又没有了,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棒梗偷的。
当然,棒梗偷走之后,傻柱就别想要回来了。
傻柱对此也有气,只是平常的时候,因为馋秦淮茹的身子,不好发怒,只好爱屋及屋,眼看着棒梗去偷去拿。
只是这会儿急着用,一时间没有酱油还真不行。
进屋一看,屋里没有人,
既然没有人,那我就自己再拿回去吧。
可是走到厨房一看,并没有酱油,不由得叹息一声,心道:嗨!好家伙,还藏起来……
于是傻柱就在屋里转来转去,什么都没有找到,正要走时,突然看到贾东旭床上放着的碗和盆子,心想着这难道是放在床上?也怪不得找不到。
傻柱缓缓走了过来……
在大冬天里,床铺本来就厚,贾东旭又病的瘦的跟个麻杆似的,就藏在那被子
傻柱探着身子,在床上巴拉着找酱油……
突然,“呼!”一声被子里钻出来一个东西,上来就抱住了傻柱。
傻柱惊的整个人都懵了,正欲开口大叫……
“呲!!”贾东旭怪叫一声,大叫道:“我咬死你!敢勾引我的老婆!”
话音落下之时,贾东旭的嘴,已经咬到了傻柱的颈部……
很显然,贾东旭把傻柱当成了邹和。
为了防止这‘邹和’逃跑,贾东旭两手死死的抱住傻柱的腰,然后如疯狗一样趴在傻柱颈上,脸上,手上,一阵乱咬……
傻柱哪想到这被子
被一阵乱咬之后,贾张氏棒梗槐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