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枝,南枝,醒醒!” 陆怀山已经很多年没有这种感觉了,此时他有些慌,莫名的慌。他给伤口简单包扎之后,赶紧背着南枝下山。 刚才那一瞬间,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人,竟下意识地不顾自己生命危险去救他。 他们之间本来就是协议相处,她虚假,他也虚假,这原本就没有什么利益之外的牵扯。 陆怀山医术高超,职业原因,所以每次出来随身的东西也会准备得非常齐全,包括一些急救用品。 回去之后,扎木和赛罕赶紧烧水,陆怀山则对南枝的伤口进行了紧急处理,幸好只是血流的比较多,伤口却不深。也因为在额头上,他尽量处理没有缝针,毕竟女孩子都爱美。 确定伤口没有问题后,就是观测这一夜的体温变化,只要南枝不发烧,基本就没有什么问题。 最主要的是,他们此时远在山区,如果立马开车离开,到达县城也第二天中午了,县城的医疗水平还不如他在这里的操作。 陆怀山一夜没睡,直到快天亮时,他靠在床边,闻着南枝身上这种特有的香气,竟渐渐有些困倦,眼睛也不受控制阖上。 清晨,太阳松松散散地挂起,山区的这个季节饶是一片冰封天地,朔风凛凛,窗外仿佛盖着一层厚厚的羊绒毯子。 南枝恢复了意识,缓缓睁开双眼,视线有些模糊,她忍不住用手去揉。却不小心碰到额头上包裹极好的纱布,这才反应过来昨晚发生了什么。 她皱了皱眉头,感到脑袋还是有些晕,再看周围这环境,是扎木和赛罕的婚房,可见她没事,有事的话就不能在这躺着了。 一转头,入目就是陆怀山那张熟睡的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