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为什么说求陆医生扎针呢?他平时也给病人扎针的吧?” 南枝之所以这么问,就是因为陆怀山才刚给她扎过针灸,也并没有这个医生说的这么艰难! “你们有所不知,这走阴针和普通的针灸是不一样的,这种针法极其凶险,需要医生和家属各担一半的责任,据我听业内好友说,从五年前陆怀山就已经不用这种针法了。” 南枝一时间有些为难,“那……必须找陆怀山吗?找其他会这种针法的中医不行吗?” “不行!”医生一口回绝,“陆怀山是走阴针灸的唯一传人,如果他真的放弃这针法的话,也就意味着走阴针法在他这失传了。” 南枝又询问了几句相关,但这个医生也说不清楚,大多数都是道听途说。 关于陆怀山为什么封了这种针法她不知道,可她知道,南堃的病只有陆怀山能治。 简单在医院里开了一些镇静药物,南枝就带着他们回家了。 可安顿好南堃之后,陈玉秀就把南枝叫到卧室。 她刚回手关好门,陈玉秀就挣扎着从轮椅上滚落,一副作势要下跪的样子,“吱吱,你必须救你弟,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你……” “妈,你这是干什么?”南枝赶紧搀扶着陈玉秀坐回轮椅。 “吱吱,你知道的,小堃就是妈的命,你还想让妈活着吗?” 这一句话就像一把尖锐的刀子,深深地刺进了南枝的心脏。 但从小作为乖乖女的南枝,此刻也只是笑着安慰道:“妈,你这话就严重了啊!小堃又不是得了绝症,你也别这么悲观。” “因为妈感觉出来了,当那个医生说出陆医生的名字时,你犯难了,犹豫了,你不想去求他是不是?”陈玉秀的语气有些激动,“这样,你开车把我带到陆医生面前,哪怕是一命抵一命,我也绝对不会放弃小堃的。” “妈,我没说我不去……” “那你现在就去啊!” 南枝语塞了。 她不知道要怎么和陈玉秀解释这件事。 最后犹豫片刻,她还是有些为难的开口,“妈,陆怀山是姜明绪的舅舅。” 这样的关系陈玉秀一开始也是有些吃惊的。 只不过,吃惊过后她又双眼放光,“吱吱,要是这样的话就更好办了,你去求小绪!” 呵呵,求姜明绪? 如果没有姜明绪的话,南堃的病还不至于这么糟糕。 “行了,妈,你就不用操心了,我答应你,一定会救小堃。至于陆医生,你也听到人家说他多有威望,多厉害了,你给我一点时间。” 陈玉秀激动地拉着南枝,眼里含泪道:“吱吱,你弟就指着你了,要不然妈也活不下去的。” 从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家里出来后,南枝就觉得心里沉闷闷的。 好像有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来也下不去。 可陈玉秀说得没错,南堃是她唯一的弟弟,是她的手足,她不能见死不救。 折腾了一夜,再回到公寓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她刚一进门,就听苏溪惊呼一声,“我去,吱吱,你这也玩得太野了,衣服都撕成这样了?” 苏溪举着昨天被姜明绪撕开的那条裙子跑了出来。 南枝心里本来就乱,现在也没有精力开玩笑,有气无力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哪样了?门口有男人的脚印,餐桌上是两双筷子,衣服撕成这样……” 南枝只好将昨晚发生的事和苏溪解释一遍,苏溪听完直接骂娘了。 “姜明绪这王八蛋,还真是机器人包饺子,不是人做的!” “不过,吱吱,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啊?你和陆怀山都那个啥了,求他救你弟弟不难吧?更何况他本身就是医者,哪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南枝心里非常清楚,陆怀山虽然和她有过什么,但陆怀山并不想和她扯上关系,否则就不会连个联系方式都吝啬留下了。 “再想办法吧,我得抓紧去睡一会,中午还要去幼儿园,我们园长说花重金请来了一位感统专家,今天下午要为孩子们做测试,我是必须去上班。” “乖乖,你真可怜。那我玩命直播,将来成了大网红我包养你,什么姜明绪,什么陆怀山,通通玩去!” 话是这么说,可南枝回到房间之后根本就睡不着。 就这样翻来覆去的到了中午,起来洗了个澡,换上幼师工作服后,就直接去了梦成幼儿园。 南枝的学历不好,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