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元锦意,神态悠闲,瞧着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两人来到花园的一处凉亭中,几个婢女在旁边守着。
魏姨娘瞧着自己的肚子,笑盈盈的询问起来。
“锦意,最近厨房的膳食都正常了,姨娘还有必要裹肚子吗?”
天气热,裹着肚子实在不舒服,好在她不喜欢外出,在自己院子里的时候,倒是可以不裹。
“要的!”元锦意轻轻点头。
虽然哪个厨子被她用倒霉符搞得摔掉了两颗门牙,一条胳膊,回家休养去了。
但谁知道侯府还会不会有哪个女人别的眼线,现在还不是放松警惕的时候。
“姨娘,是不是裹着肚子不怎么舒服啊?”元锦意瞧着魏姨娘报喜不报忧,有些担心的看向她。
魏姨娘摇头,温柔的开口,“这不算什么的,平日里我也甚少出来闲逛,不碍事!”
左右不过十个月的时间,她还是能忍的,而且也快到秋日了,比六七月已经好太多。
元锦意心里不忍,拉住魏姨娘的手,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姨娘....”
“怎么了?”魏姨娘见她不再接着说,有些疑惑的打量着她奇怪的面色。
元锦意摇头,她还是别把便宜父亲有外室的事情说出去吧,等魏姨娘把这个孩子安稳的生下来后再说。
“没事,姨娘,我就是想问问弟弟乖不乖的?”她隔着薄薄的衣衫,轻轻抚摸过魏姨娘的肚子,露出一副无比期待的模样。
“乖,怎么不乖,这孩子没折腾我半点!”魏姨娘也高兴的抚摸了两下,眼波流转,满是妇人轻熟动人的风韵。
见转移了话题,元锦意又仔细询问起魏姨娘最近的生活,确定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后,她便目送魏姨娘回去休息了。
四下无人,元锦意起身走到假山后面。
高姨娘身边的哪个‘嬷嬷’已经等的有些不耐烦,他掏出袖子里的纸张递给她,“三小姐,这是高姨娘给你的信,记得销毁!”
元锦意将信收好后,对他点点头,慢悠悠的离开了。
回到自己的屋子,元锦意躺在贵妃榻上,拿出信纸一瞧,上面写着高姨娘差点中了大夫人给她下的药,所以她就给大夫人下了慢性毒药。
如果魏姨娘这一胎是男孩儿的话,让她提前筹备,搏一搏侯府正妻的位置。
倒是投桃报李了,可元锦意清楚,就算大夫人死了,这侯府正妻的位置也轮不到魏姨娘这个小门小户出身的妾室去做。
那只会让淮安侯府沦为梁安城的笑柄。
还有大夫人背后的罗家,肯定会重新给元彻挑选续弦人选的。
元锦意可没着急,时间尚早,倒是那平妻的位置可以先坐上去。
元锦意将纸张销毁后,悠闲的躺下来睡了一觉。
直到金乌西坠,她才伸了个懒腰坐起来。
青竹步伐急促的从外面拎着食盒走进来,面色凝重。
小玉连忙叫住了她,不解的询问道,“青竹姐姐,你怎么了?”
青竹急得气息都有些不稳,也顾不得跟小玉解释,丢下一句话就往屋子里冲,“出事儿了!”
小玉面色一变,赶紧跟上去。
“小姐,外面出事了!”青竹急忙将食盒放在桌子上,走到一脸迷糊还没有完全清醒的元锦意身边,慌张的开口。
“莫不是天要塌了?”元锦意活动着脖颈,慵懒随性的询问道。
青竹努着的嘴都可以挂油壶了,她也顾不得元锦意想不想听,连忙将自己听来的消息告诉给她。
“哎呀,我的小姐,您就别打趣奴婢了,是关于四小姐抄袭您诗句的事情,外面不少文人墨客都给四小姐叫冤呢!”
原来是临近重阳节,加上满城菊花陆续开放,文人墨客最期待的就是每年这个时候,能听到和看到不少关于咏菊的新诗句。
这些年咏菊的诗句虽多,但都没什么新意。
元锦欣那首诗咏菊,看似平淡,实则包含深意,在秋桂诗社也排进了前三。
众多文人慕名前去秋桂诗社,却被告知没有诗句,被淮安侯收了去。
这就导致众多想去观赏诗句的众人有些不满,但碍于淮安侯的身份,他们也没多计较。
后来不知怎的,一位知道内情的人将原由给说了出来。
众人这才得知是元锦意抄袭了元锦欣的诗句,导致淮安侯不得不将诗句收回去,就是为了包庇元锦意的时候。
众学子墨客愤怒了,一石激起千层浪,于是纷纷替元锦欣打起抱不平来。
“明明就是四小姐抄袭了您的诗句,怎么反倒成了您是抄袭的了,您不知道,外面传的风风雨雨,还说您上次赏荷的诗句也都是抄袭来的,气死奴婢了!”
青竹用力跺脚,就差没有把地板给蹬穿了。
她气鼓鼓的看向元锦意,却见她一脸波澜不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青竹,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