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听到玉宁公主都推荐的精通法术之人,那必然也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任务,便也生了趣意,想要见见对方。 “既然这样,那便照你所说的那样安排吧择日将他带到宫中来。”老皇帝叮嘱道。 “是,儿臣这就下去安排。”玉宁公主弯腰行礼便找借口离开了。 原本还想着借这个机会与夏朝云关系更进一步的太子计划完全泡汤了,心中很是不爽,担忧无可奈何,但凡现在提起夏朝云,都会被怀疑是别有用心,只好忍气吞声。 离开皇宫之后,玉宁公主立即找到了刚刚同皇帝所说的那位江湖高手,告知了他自己将要将他引荐给皇帝的事情。 “你好好准备一下,明日便跟我一同进宫面见圣上,千万不要出任何差错,不要辜负了我的安排。”玉宁公主叮嘱道。 对方穿着一身纯白色的道袍,将头发梳成发冠,仅用一根木簪便固定住了,面上也留着长长的白胡子,是世人眼中道长的模样。 “是,草民明白,一定不会辜负公主的一片用心良苦。”那人一边给玉宁公主斟茶一边回答道。 “还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去做,镇国公府世子陆锦安还记得吗?”玉宁公主提问道。 那人沉思了片刻,随即便点头回应道:“那自然是记得的,是需要草民做些什么呢?在皇上面前提及他?” “是啊,就是要在皇上面前提起他,你也知道他先前在京中是以倒霉出名的吧?你可千万千万要好好提醒皇上,莫要因此连国运都被影响了。” 玉宁公主并没有明说,但那人早就心知肚明了,主子要做的事情,自己照做便是了,并没有再多嘴问些什么。 次日面见老皇帝的时候,那人特意将自己珍藏了多年的拂尘拿了出来,一副一门之主的高深道士模样。 “草民芜漓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芜漓并没有像那些人一样跪倒下来,而是站着朝着皇帝鞠了一躬便罢了,行礼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但老皇帝很显然是对他这个行为并没有不满的,似乎在他的认知当中,修炼术法之人都无需被这些凡尘的俗礼所拘束,若是换作别人,早就没了半条命了。 “芜漓大师有礼了,你也不必拘束,有什么便说什么吧,这宗祠祭祀之事,可能还需要你来做些什么。” 老皇帝跟芜漓说话的时候,都是十分温和的,一旁恰好入宫与太子商议事情的陆锦安和夏朝云也有些诧异,先前确实没有听说过老皇帝会对此事如此崇敬。 芜漓和玉宁公主等的就是老皇帝的这一句话,芜漓刚刚入宫,需要做些什么事情能够让老皇帝信任自己,玉宁公主也需要给陆锦安找点事情做。 只见芜漓将拂尘甩来甩又抱在自己手中,绕着宫殿走了一圈,还故意在陆锦安面前停顿了许久,随即便道:“皇上,还请借一步说话。” 夏朝云总感觉这个人也像是一个江湖骗子的样子,特别是他这般避开别人,着实是有些可疑,但是有没有什么证据。 “你们先下去忙自己的吧。”老皇帝十分听劝的将他们全部都赶了出去,偌大的宫殿刹时之间就只剩下了老皇帝和芜漓了。 见人都走了,老皇帝便追问道:“这般便可以说了吧?是这宫殿有何不合理之处吗?” 芜漓故作神秘的闭上了眼睛,伸出手,用自己的大拇指在剩下的四根手指上面点了又点,片刻过后才缓缓睁开眼。 “皇上,不知草民是否能说真话?”芜漓问道。 “那是自然,大师知道什么算到什么便说什么,不必有所顾忌,到底算到了些什么?”老皇帝有些焦急,催促道。 芜漓走到老皇帝面前,压低了声音道:“近日皇宫之内不太平,天下亦不太平,皇上您心中也总是觉得愤愤不平,许是因为身边有人影响了国运。” 今晨老皇帝才刚收到南边起了大水,百姓正受着苦难的,他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如何解决,没想到这也被芜漓算出来了,老皇帝对他的信任又多加了一分。 “如果我没有记错,皇上您身边儿近日应当是出现了一个天生霉运缠身之人,不单单是您被影响到了,就懒国运也被影响到了,您可千万要小心啊。” 芜漓并没有直接点出这个影响国运的人是谁,但是老皇帝可是知道陆锦安一直都是以霉运缠身而名声在外的,芜漓这么一说,他第一时间便想到了是陆锦安。 但是这样子忽然怀疑陆锦安,着实是说不过去,老皇帝自己也会觉得有些荒谬,只能假装不知道是什么人,继续问道:“是什么人道长是否能够知道,亦或者知道什么破解之法。” 芜漓对于皇帝这一个反应十分不满,如果他反应过来了,那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