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会吧,你想找的东西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找到的。”琴酒将一杯咖啡放在电脑桌上。
清曜平时总是带着笑意的脸上布满了严肃、认真。手指在键盘上噼里啪啦的敲个不停。
“嗷呜—”清曜扑进琴酒怀里,把自己缩成一团,自闭了。
“呜呜呜呜...哥,好烦啊,找不到,根本找不到。”
琴酒抚摸着清曜的头发,慢慢的安抚他:“自闭了?”
“嗯...自闭了,不开心了。”清曜闷声说道。脑袋埋在琴酒怀里,就是不抬头。
“行了,你要查的事哪有那么好查,先不说你打算找公安的把柄,就说波本的事,他所有的经历都已经被公安清空,能查到的也都是造假的。若不是你翻到他们的合照,我们到现在也不知道波本是卧底。”
“我知道,我就是烦,搞什么嘛,明明就差点成为我哥哥的人,现在却是敌对关系。我连真容都不敢出现在他面前。”清曜郁闷的说道。
“查不到就算了,有些事情也不一定非要证据。你想让他知道什么,给他知道什么就可以了,以你的本事,又不是做不到,至于他相不相信,那就是他的事了。他要是铁了心就想当公安,你就是把证据摆在他面前,他也不会相信。相反,他若是想以哥哥的身份和你相处,就算证据是假的,他也会当成真的。”
琴酒冰冷的眼里不带一丝感情。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策反波本,只是看崽子很想跟波本相处,才压下他的身份没有处理,不然,琴酒怎么可能留着这么大一只老鼠天天在面前晃悠。
如果能策反波本,就当帮崽子完成心愿了,如果不成功,那还不如一枪崩了波本,即使清曜会跟他闹脾气,他也不会允许有任何可以危害清曜的人物出现。
“哥...”清曜抬起头,委屈巴巴的喊了琴酒一声。
“我在。”
清曜怎么会不知道琴酒的想法,他就是不甘心罢了,他是真的很喜欢金毛,但是却不知道如何下手,从哪方面才能戳到波本的心里。
“唉,试试苏格兰。”到底还是受不了清曜这种委屈的语气,琴酒还是给他支了一招。
“嗯?”清曜抬起头,疑惑的看着琴酒。
“你查到了吧,苏格兰的生平。”清曜查到的资料都没有瞒着琴酒,所以琴酒也是知道他都查到了什么东西。
“查到了啊,不就是金毛的幼驯染嘛,有什么了不起的。”清曜撇撇嘴,显然不满一个已经去世的人还占着那么重要的地位。
“我说你啊,到底在吃什么醋。”琴酒笑着打趣,崽子的酸味已经溢出来了。
“我才没有,有什么好吃醋的,要不是当初他没有和爸爸妈妈一起走,金毛就会和我们一起长大了啊,哪还有苏格兰什么事?我也不用在这里苦哈哈的找东西。”清曜像只炸了毛的猫咪,傲娇的不肯承认自己的想法。
琴酒试着想象了一下波本和他们一起长大的场景,只觉得那样的话,有几个家也不够他们两个拆的,想想还是算了,带一个孩子已经很累了,他不想再带第二只哈士奇了。
更何况,有一个贝尔摩德跟他抢崽子还不够,现在又来个波本,琴酒拒绝去想象那个画面,突然觉得波本现在这样和清曜敌对也挺好的。
“嘴硬,你也说了苏格兰是波本的幼驯染,幼驯染什么关系,还没想明白?”平时挺聪明的一个孩子,怎么偏偏犯了傻。
“嗯?幼驯染...对哦,苏格兰在波本心中那么重要,如果他知道是公安害死苏格兰的,那么波本会不会怨恨公安呢?”清曜终于笑了出来。
“阿阵你好厉害,你怎么这么聪明啊,怎么想到的?”清曜赖在琴酒怀里不起来,在怀里打了个滚,黏黏糊糊的夸赞。
“别贫,还有别乱动,小心摔了。”琴酒抱紧了在怀里打滚的崽子,生怕一不小心就摔了他。
“不难猜,换位思考一下,若是你因为组织的出卖出了事,我也会毁了组织,同理,波本也一样,就看苏格兰在他心中的重要性了。”
“别这样严肃嘛,我又不会出事,再说了,组织上下谁敢欺负我啊,不要命了吗?”清曜笑着戳了戳琴酒的脸,他知道,琴酒说到就会做到。
“你不把组织拆了就谢天谢地了,现在组织里谁不知道白兰地是个作精,谁敢欺负你啊。”琴酒吐槽着。
“喂,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我那么乖,哪有很作啊。”清曜不满的嘟起了嘴,气呼呼的看向琴酒。
琴酒递给他一个“作不作自己知道”的眼神,转身就就要离开书房。
“真假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相不相信。”走到门口,琴酒又多嘴提醒了一句。
“我知道了嘛,当然能找到真的肯定是最好的办法,毕竟我也不想欺骗他。”
“随便你。”琴酒丢下这句话就出了书房。
“什么嘛,嘴硬心软的家伙...嗯...或许可以找时间去趟公安玩玩。”清曜看着电脑上的资料,小声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