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人不注意又贴了个新的,随后干咳了两声适应了一下。
“是的,他不是坏人。”附和。
忽然听到了正常的男性的声音的两个小孩子又是一抖,感觉更加恐怖了。
眼见着两个小朋友年纪小小,但是警惕心大大的样子,两个成年人也没有办法,但是也不能继续干耗着,于是诸伏景光开始搜肠刮肚地想自己幼年的时候跟友人双方的性格跟想法,试图开辟出一条康庄大道。
日向現:“其实,我们是来长野做秘密任务的,因为想买一个奇怪的杯子,听说这附近有人的家里有,所以老板才让我们过来出差的。”他也学着诸伏景光的姿势举起了双手,做出投降的姿态,“现在这个样子也是为了保密做的伪装。”
这话说出来也就只有涉世未深的七岁孩子会相信了。
恩,那两个警惕心大大的小朋友有些信了。
小诸伏景光的警惕心摇摇欲坠,“真,真的吗?”
“真的啊。”日向現举例说明,“如果我们真的是妖怪的话,根本不用跟你们解释吧,直接把你们抓起来就吃掉了,是坏人的话,我俩腿都挺长的,你们也跑不掉的。”
有理有据,再次将两个七岁的小朋友说服。
虽然说平时老师跟家长都会让小朋友警惕陌生人,但是小朋友总是有一系列自我判断的方式,就像是老师跟家长再怎么靠谱都不想想到要让自家的孩子远离手握一整张奥特曼贴纸或者花仙子贴纸的人。
显然会认真跟他们解释理由,还用上了出差,任务这种像是大人世界又加上了一点冒险因素的词句就十分抓喜欢冒险又渴望长大的小孩的心。
诸伏景光这下看日向現的眼神简直就是在看一个拐卖犯。
基于有了一点点的信任,两个成年人得以能够慢慢靠近两个小朋友,不过对比温温和和但是似乎有难言之隐的诸伏景光,两个小朋友对有点神秘气息在身上的日向現更加感兴趣。
诸伏景光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如同两只猫崽的小孩在小心翼翼地‘试玩’过斗篷怪人拿出来的可以改变声音的贴纸之后,就快速的跟斗篷怪人建立起了深厚的友谊,还邀请他一起去河里摸虾。
觉得小时候的自己真的实在是太天真了一点。
日向現倒是觉得两个小朋友都挺可爱的,甚至还快速的交换了彼此的姓名,他喊他们小光跟小操,他们喊他伊降研平現。
将真实隐藏在虚假之中,是绝对高明的做法!
至于为什么他自己的真实姓名要放在里面,那当然是因为他最近总是被拉着一起行动,说了其他人的名不说他的,就会很可疑,至于起其他的名字。
日向現其实并没有想着给自己起个假名来着,下次不在诸伏景光的梦里,他就要换名字了。
诸伏景光:不要随便用别人的同期的名字好吗?以为是在他的梦里就要这样为所欲为吗?还有这个名字真的太奇怪了!
感受到诸伏景光谴责的目光,日向現不为所动,理由充分,“有点参与感。”
诸伏景光:谁会要这种参与感!
生生被憋成了吐槽役的短发青年轻轻叹了一口气,不想让斗篷神秘人继续祸害小时候的自己跟自己的好友,只得干咳了一声提醒人先离开这里。
不过也是到现在,诸伏景光对进入到他的梦里的这个说法也终于信了那么六七分,剩下的是因为他还没有见到这个时候的父母,以及成年人最后的倔强作祟的警惕心。
“我们暂时还有事情,要不先离开吧?”他这么说。
日向現没反对,于是两个成年人就跟两个小朋友暂时告别,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时间短暂的友谊太过美好,总之双方还有表现出了一点依依惜别的样子。
诸伏景光:他小的时候真的是这个样子的吗?
告别了两个继续打算去小溪边上抓小虾的小朋友,日向現就跟着诸伏景光朝着来的时候的路走,那边才是正确的下山的路线,期间诸伏景光一直都有些沉默,日向現看不出这人在想什么,不过左右都离不开案件之类的。
“现在你还在山上,时间还来得及的。”日向現找了个话题,“现在还是白天呢。”
诸伏景光愣了愣,回过神又摇了摇头,“我只是,在想当时的情景。”他说着话,忽然轻笑了一声,觉得自己挺可笑的,有些话他跟自己的哥哥说不明,跟幼驯染也说不清,但是对一个神秘的陌生人倒是没有隐瞒的心思。
“我在父母去世之后,因为受到了惊吓,患上了轻微的失忆症,这段时间才逐渐想起来一点东西。”青年的拳头渐渐捏紧,“明明当时我跟他就只有一个柜门这样的距离,甚至都能看清楚他的纹身,记得他当时有在哼歌,但是却不能想起来他的长相,甚至连头发是长还是短都不知道。”
“明明只要我想起来,哥哥……”
他的哥哥诸伏高明,从东都大学法学院以第一名的成绩毕业,明明可以有更加平坦光明的前程,却急匆匆的甚至连CAREER考试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