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萤月,青烟满是惊喜。
差点被她勒死,萤月拍了拍她的后背忙道:“诶,轻点轻点,我在呢。”
青烟反应极大,眼眶红红的松开了她:“夫人,你吓死青烟了,我听说你被国公府的人抓去了,还说什么你害了她,活不出国公府什么的,我还以为……”
接下去的话,青烟又吞了回去。
“真该让那群乱传谣言的人看看,我们夫人明明在这,而且好好的!”大声的喊道,青烟故意看向四周想要看戏的众人。
四周的偷听的人脸上一红,皆很不好意思。
将青烟维护她的一举一动全都收入眼中,萤月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无碍,我们进去说吧。”
带着一丝希望走进风铃涧,在瞧见只有铺子内一个客人都没有时,萤月心中满是失落。
任由谁看见自己的心血变成这样,心底头都会很难受吧!
青烟见状忙安慰道:“今日没上什么新品,所以来的人不多。”
说完,转身去倒了茶水过来,倒是把风铃涧的各个地方都摸索得特别清楚,萤月明白她在风铃涧并没有被亏待,放心的点点头。
“你不必安慰我,我知道的,现在两家铺子的情况都不容乐观。”
萤月一出声,青烟便明白她一切都已经知晓,只好继续安慰道:“其实,京城中常常出现这样的事情,更何况,大家忘性大,等过几天没了流言,手中的产品都用完了,就又会回来买的。”
“好。”
知道青烟其实是善意的劝说她之后,萤月没再抚了她的好意。
***
御书房外,谢景渊顶着烈日,跪在外头。
“侯爷,皇上正在批阅奏折,还请你在外头先等等。”
将话带到,林公公走到了一旁候着。
谢景渊自幼是太子伴读,对这一切早就轻车熟路了,倒也没说什么,恭恭敬敬跪着,等待皇上批完奏折。
谁知,这一跪便是大半个时辰。
批完奏折,皇上走到了窗边,瞥见外头依旧跪姿挺拔,甚至连动都不曾动过一下的谢景渊,忍不住心里暗暗感慨,这永宁侯倒是确实把儿子教得很出色。
“让他进来吧。”
皇上终于松口,谢景渊起来时,面容都不曾有过一丝怨气或者痛意,惹得林公公频频回头。
等进去御书房,谢景渊跪下行礼。
皇上坐在后头,故作敲打道:“知不知道今日朕传召你所为何事?”
跪在下头,谢景渊在心中想了想。
他拱手道:“微臣知道,大抵是为了京中流窜犯一事。皇上定是要问臣何故称病不出,竟胆敢和太子赌气?”
皇上脸一抽抽,有些无言。
好在谢景渊并没有抬头,他便顺势走下去,假装生气道:“你倒是都清楚,那朕问你,是不是真的生病了?!你称病不出,又是什么意思?!”
说起这事,皇上忍不住又多看了他一眼。
谢景渊的能力一直以来都是众人能够瞧见的,就连太子都盖不住他的光芒,可这样的人却越是皇家的忌惮!
若是谢景渊有两心,故意对着九王爷放水,那便算是变相投诚,而太子那边则是看准了性子软弱,所以用称病的手法搪塞过去。
加上皇后日前来告状,他倒是想起来一件旧事。
谢景渊不知皇帝心中所想,只是继续拱手道:“侯府世代忠于朝廷,忠于圣上,忠于天下。”
语气硬气得很,丝毫让人怀疑不了这话中掺假。
“当初朕给了迟家国公府的位置,你谢家只有封了侯,你父亲明明功劳更高,这件事你不生气?当真心里没有委屈?”皇上问道。
谢景渊皱眉,沉吟片刻道:“回皇上,微臣年幼时确实有过不解,但家父开导我,要微臣明白,天将降大任,免不得要有种种考验。又言,对于国公府而言,兴许地位名分是最好的奖励,但是皇上自幼允准臣作为太子伴读,又破格让臣入内阁,个中心思臣不会不懂。”
这话说得不卑不亢,让人极为舒服。
谢景渊能进入内阁,其实是全凭自身本事,但是他说成是皇上破格提拔,就显得皇恩浩荡了许多。
皇上见他应答如流,也不再为难他道:“进来半天了,也不知道站起来回话。”
谢景渊连忙起身谢过。
“京中流窜犯人之事,你是怎么看待的?”皇上仔细问道,这件案子他略有耳闻,但不曾深究。
更何况,这件事情放在谢景渊手中查,是最妥当的事情,他一点都不担心会出什么差错。
谢景渊思索片刻,见状,皇上道:“你直说吧。”
他索性直言不讳道:“臣以为京中流窜犯的人数不在少数,背后定有推手,但太子命令臣不得再查下去。臣以为太子仁厚,许是怕牵连太广,但是臣以为,有些事情不得姑息养奸。”
听见太子不让插手,皇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