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趴趴的语气,根本奈何不了萤月。
谢景渊只能无奈的望着她,好在这时春岚敲了敲门,将药端了进来,解了谢景渊的窘迫。
扶着床沿,萤月捂着肚子站起身来,还有些余波的无声笑着,身子微微颤抖。
“夫人,你没事吧?”
端着药转过身的春岚走近,疑惑的看向萤月。
摆了摆手,萤月在他无奈的眼神之下,硬生生的将笑憋了回去,端过春岚手中的瓷碗,里头的药散发着难闻的苦味还有热气。
萤月接过道:“我来吧。”
微微起身,谢景渊见春岚准备过来扶他,拒绝道:“我自己来。”
没有了平日的威严,脆弱得跟玻璃一般。
后头枕着,谢景渊斜斜的躺在那儿。
舀了一小口药,轻轻吹了吹,萤月递到了他的嘴边,谢景渊自觉张口去喝递到唇边的药,苦味一入口,引得他皱了皱眉,喉结滚动着咽下。
看向萤月,谢景渊眼底满是动容,清隽眉目之间满是温存笑意。
一口接着一口的给他喂完药,萤月寸步不离的伺候照顾着他。
谢景渊这病来得格外凶猛,一躺就是两三天。
这期间,多亏了萤月的照顾。
不过,谢景渊因病告假的消息很快就不胫而走,不少人都上门拜访,要不然便是送礼。
这日,萤月刚给谢景渊喂完药后,嘱托道:“赶紧躺下好好休息吧,把之前缺的觉都给补回来。”
谢景渊病中这两三天很是乖顺,让萤月看见了他不一样的一面。
这种反差,让她心痒痒的。
很想要去调戏他。
“侯爷,江公子和迟世子前来拜访。”徐朔走了上来,瞧了眼里头,低声道。
萤月挑了挑眉头,问道:“在外头?江嘉玉来也就罢了,迟述光来干什么?”
徐朔没出声,看向谢景渊。
闭着眼的谢景渊缓缓醒来,看向她的身影微微出神。
以为他是介意,萤月便道:“如果你介意的话,那我便让人将他们打发了。”
“不用,请进来吧,免得落人口实。”谢景渊淡淡道。
萤月转身吩咐了下春岚去泡茶,转而道:“那便请进来吧。”
“月夫人,侯爷,多日不久,身子还好吗?”
人未走到,先闻其声。
迟述光走在前头,大大咧咧的喊道。
瞧见是他,萤月嘴角笑容淡了淡,道:“托世子吉言,一切都好。”
“听闻侯爷病了,如果有许多帮忙的地方,都可以来找我,能帮上的我定然会帮的。”江嘉玉走在后头,言行之间,尽显君子之风。
对江嘉玉的印象好了几分,萤月颔首道:“那我便先谢过江公子了。不用担心,侯爷他有九条命,不会那么容易有事的。”
她半开玩笑的话,让江嘉玉忍不住勾了勾嘴角,揶揄的看了眼谢景渊:“九条命?”
“可不是嘛,就算他没有九条命,他这个臭脾气去找阎罗王,阎罗王都不一定会收他。”压低声音,萤月跟江嘉玉玩笑着。
两人就站在床边,谢景渊想要不听见也难。
躺着床上听着,谢景渊忍不住低低的道:“真是只养不熟的白眼狼。”
“对了,正好你今日过来,我也有事情想让你帮帮忙。”轻拍下额头,萤月突然正色道。
疑惑的望向她,谢景渊不悦的皱着眉头。
她有事选择的竟然是江嘉玉,而不是他,这个认知让谢景渊非常不爽。
江嘉玉意味不明的瞥了眼谢景渊,浅笑道:“月夫人不妨直说,只要是我能够帮上忙的,一定会帮。”
“等等,等等,本世子还在呢,江嘉玉他能帮什么啊?月夫人不如问问我啊。”被冷落的迟述光硬是凑上去,挤入他们之中,破坏道。
萤月看见他就心烦,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她语气忍不住阴阳怪气道:“我们侯府的事情就不劳烦迟世子了吧,免得迟世子还要在其中费尽心思呢。”
“不费心思,一点也不费心思,只要是月夫人张嘴,本世子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都能给你办到。”迟述光乐呵着道,对萤月强烈的心思藏也不藏。
伸手轻轻的将迟述光推到一旁,毫不费劲,江嘉玉道:“不必理会他,你先讲讲你想要我帮的事情吧。”
“好,我呢最近想替自己物色一处宅子,但对于京城的底价不是很清楚,所以就只能请你帮帮忙。”萤月忽视身旁视线道。
撇了撇嘴,迟述光暗暗道:“这种小事,我也能搞定。”
瞧着萤月的脸色,迟述光最终还是没揽下来这个活。
“那你有什么要求吗?”江嘉玉问道。
“我想要那种闹中取静的,外头一出门便是热闹的街道,可里头却很清净雅致,我知道会有点难寻,你可以慢慢来。”萤月贴心道:“对了,如果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