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这是准备干什么?”
青烟不解的看向她。
“我要去看看!”
不再犹豫,萤月提着裙摆追了上去,还好他们还没走远。
苏无尘回头看向萤月,有些疑惑盯着她瞧,等着她的下一句,身后的宁书瑶还在挣扎着叫嚷。
瞥了眼宁书瑶,萤月抱歉笑了笑道:“劳烦大人了,这件事情说什么也跟我有关,我能不能申请一同过去呢。”
“萤月,你这个贱人,快叫他们放开我,要不然我就让我娘将你丢入河中!让你自生自灭!”
宁书瑶听见他们的对话,气得破口大骂,此时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看着萤月的眼底满是怒意。
苏无尘犹豫片刻严肃道:“大理寺可不是玩闹的地方,更何况那里关押着的都是朝廷重犯,怕惊到了夫人。”
“没关系的,我的胆子没那么小,更何况,我也很想知道昨日的真相是什么。”看向宁书瑶,萤月一字一句说道,看着宁书瑶像只炸毛的猫,还挺有趣。
话说到这里,又因萤月是当事人,苏无尘不再阻挠。
“那便请吧。”
“萤月!!”
身后,宁书瑶气急败坏。
众人来到大理寺,便见堂上已经跪了一群人,谢景渊正坐在上方,等着他们。
“你怎么也来了?”
瞧见萤月,谢景渊走了下来。
“我也算是当事人吧,便过来瞧瞧。”
说完,便见他们将宁书瑶带了上来,她很是闹腾的挣扎着,惹得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落在她的身上。
萤月看向底下跪着一群大汉,瞧见宁书瑶时,他们一脸茫然。
眯起眼睛,萤月没错过他们一丝一毫的表情细节。
看来,害她之人真的有有可能不是宁书瑶,而另有其人。
可任由萤月在脑海中搜刮一圈,也没想起有谁比宁书瑶更可疑。
“侯爷……”宁书瑶瞧见谢景渊,眼眶红红,蓄满晶莹的眼花看着他,我见犹怜:“侯爷,他们全都在欺负我……”
声音满是哭腔,来时挣扎一路,她的发簪早已经散了,乱糟糟的,更别提衣裳上皱皱巴巴的痕迹。
谢景渊冷冷的看向她,全然不理她的示弱。
“侯爷,你要评评理啊,这人无缘无故的就将我带来,这是将我们整个太师府置于何地!”宁书瑶可怜巴巴的说道。
苏无尘双手抱拳行礼道:“人齐了,侯爷,可以审问了。”
萤月与谢景渊落座一旁,让苏无尘审讯。
“来,说说吧,究竟是什么人让你们绑架月夫人的?”苏无尘坐在主位,看向底下的大汉,厉声道。
一出声,气势十足。
大汉连忙老老实实的供出,所说供词与昨日一模一样。
“是太师府的一位千金小姐找到我们,让我们绑架她的。”
听见这话,宁书瑶再蠢也反应过来,这群人是昨日绑架萤月的,而且指控她。
“你们抬起头瞧瞧,看看是不是她?”
苏无尘示意他们抬头,大汉们纷纷看向宁书瑶,很快又低下头来:“当时她找我们的时候,天太黑了,我们并没有看清她长什么样子。不过,那人的声音、身段都和她差不多,应当就是她了。”
听见这话,萤月更是疑惑,她根本想不起来自己还得罪了谁,如果真的有,只怕是原主了。
宁书瑶听完就要冲过去,却被旁边的士兵压下,只好怒道:“你们撒谎!根本不是我,我从来就没有见过你们!”
大汉们吓得往后退,纷纷磕头求饶道:“大人,我们真的没有说谎,那人说自己姓宁,又是太师府的,不是她还有谁啊?”
“不是!我根本没有!”
看向谢景渊,宁书瑶摇头无力的反驳道。
只可惜,谢景渊并不信她。
“我真的没有,无缘无故的,我为何要找人收拾她?”
“无缘无故?”
挑了挑眉头,谢景渊似乎觉得有些好笑。
宁书瑶百口莫辩,很是着急道:“没错,我是讨厌她,但我绝不会做这种事情的!侯爷,你要相信我。”
“宁书瑶,你可知道买凶杀人和行凶者同罪,身为太师之女,更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谢景渊全然不信她所言。
摇了摇头,宁书瑶苍白的说道:“真的不是我!呜呜呜……”
被谢景渊冷冽的眼神吓哭,宁书瑶小声的啜泣起来。
“既然如此,那便关起来吧,等到你愿意承认为止。看在太师的面前,宁书瑶,我们可以给你准备一间单人牢房。”
厌恶的皱起眉头,谢景渊被哭得心烦意燥。
宁书瑶一听见牢房,更加崩溃大哭,从小到大,她都是被娇养长大的,怎么能去这种地方?
更何况,那牢房还有她最害怕的老鼠,要整日与老鼠为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