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伶牙俐齿!你以为我们都是傻的吗?帮你松绑,你逃了怎么办?”为首大汉冷哼一声,他不应,其他人自然也不敢乱动。
见状,萤月只好装作一副娇弱不能自理的模样,眼眶蓄着泪道:“人家只不过是个弱女子,你们这么多人在这儿,我怎么逃啊?”
那色眯眯的大汉见状,走到为首大汉身旁,微微弓着身子赔笑脸道:“老大,这么多人看着她,她逃不掉的。”
啐了那大汉一脸唾沫,老大道:“你怕是精虫上脑忘记正事了吧?”
抹掉脸上的唾沫,大汉缩了缩脖子。
“只给你们一个时辰,速战速决!”
背过身子,老大话音刚落,那群大汉便迫不及待了起来。
萤月揉了揉刚刚松绑的手腕,被他们推进破庙内:“快啊,不是要脱吗?快脱!”
他们不断的催促着,眼睛落在萤月身上移不开。
佯装羞怯一笑,萤月从帕子遮了遮脸颊:“我还是第一次接待这么多人,有些怕呢,这样吧,你们背过身去,给我点时间准备些好玩的东西。”
“果然是从窑子出来的女人,就是不一样,花样多得是啊。”一群人哄堂大笑,但此时此刻都被萤月的身子勾引住了,乖乖听话背过身去。
萤月背过身,从荷包取出胭脂,动作迅速的往手臂上,腰上化出一颗一颗的红斑,又细致的加了细节,伪装成皮肤溃烂的模样。
做完这一切,萤月先半脱下肩膀上的衣裳,扶柳若风姿态,衬着雪白香肩越发勾人。
佯装病态的咳嗽着道:“好了,你们转过来吧。”
话毕,大汉们早就按耐不住转过身来,双手搓着靠近。
视线触及到她的香肩,还未激动,继续往下,便瞧见她手臂上的红斑,猛地一颤。
“这是什么?”
指着她肩膀上的红斑,上面还有皮肤溃烂的痕迹,大汉们立马往后退,距离她远远的。
“是花柳病,真的是花柳病!”
其中一大汉大惊失色道,立马跑出破庙,其余人也后知后觉的捂住鼻子。
“你们怎么了?是在嫌弃我吗?”萤月轻声道,装着无辜样,不解的看着他们后退的步伐:“我早就跟你们讲了我有病,可你们偏偏不信。”
“我呢身为侯府夫人,根本不缺珍稀药材,自然可以用药暂缓发病,就是如果你们碰了我,只怕半个月……不,不对,只怕还没有十天,你们的小命就不保了。”
“这,你们想上,你们上!”
原本还色胆包天的大汉们纷纷推卸着,不敢再上前。
见大汉们心生退却之意,萤月的嘴角刚准备勾起,还未来得及开心,便见刚刚跑出去的大汉将老大叫进破庙内。
“你们都在磨蹭什么?刚刚一个个的不是都还迫不及待吗?”
怒斥众人,老大抬眼望向萤月的手臂,见到上面的溃烂,脸色都不变一下。
见状,萤月的右眼皮不安的跳了跳。
心底忍不住暗暗想到,按照她让伙计去找谢景渊的时辰和一路她落下的金粉,谢景渊应该快到了才是。
“老大,这女人有花柳病!我们不想死啊!”大汉们纷纷求饶,一个推一个上前,都不想去做这个事。
“花柳病?”老大走近萤月的身旁,嗤笑一声:“你们怕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更何况,她还是侯府的夫人,多尊贵啊,这辈子,只怕我们也碰不上这样的女子了。”
蹲下身子,老大一把掐住萤月的下巴,萤月抬了抬,想要摆脱,却被他直接压在了稻草上。
“放开我!”萤月激动的想要推开他。
可这就犹如螳臂当车!
“他们都怕,我可不怕!夫人,拜你所赐,我早就是个亡命之徒,你觉得我会害怕?”老大一把撕开萤月的另一半肩膀上的衣裳,将她压在身子,让她连逃都逃不走。
萤月奋力的反抗,脸上留下屈辱的泪水。
谢景渊,你究竟在哪儿啊?!
怎么还不来救我!
萤月摇了摇后槽牙,屈膝向他裆下而去。
可惜!却被躲过,反而惹怒了对方!
“该死的臭娘们!还想偷袭我!”
老大红了眼,直接扇了萤月一巴掌,力道重得萤月眼冒金星,嘴角也溢出血丝,头发早就散了,乱糟糟的!
“撕拉——”一声,趁着萤月还未从刚刚巴掌的余波缓过来,她的衣裳就被扯烂。
“呸!你算什么玩意,也敢碰我?你真的不怕谢景渊吗?”
萤月瞪着老大,咬牙切齿道,她看得出来,对方根本不是收钱办事,他是为了他的弟弟,要向她报仇!
可她连他弟弟都不知道是谁?谈什么报仇?
谢景渊,你快来啊,我真的要拖延不住了!
“闭嘴!再叫,就把你的舌头割掉!”
没与她多言,老大又狠狠的给了她一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