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云很是惊奇,“这个菜也有如此妙用吗?”
苏忆安说:“是啊,以前没肥皂,都是这么弄的。现在有肥皂,还是有很多人用不起,继续用这个。”
“小同志,谢谢你啊。”
“阿姨,你喊我小苏或者忆安都行。”
“好的,小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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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云回去,真的开始吩咐贺胜利煮灰灰菜,用灰灰菜的水泡衣服。
贺胜利乖乖去生火,一边一丝不苟地办事,一边吐槽,“那丫头说什么,你就听什么,就不找人求证一下?”
“难不成那么一个乖巧、漂亮的小女孩会骗我?”
“骗你倒不会,不过你也太信任她了吧?”
“肥皂不够用怎么办?死马当活马医吧。”
至于钟云是怎么洗的衣服,是不是听从了苏忆安的建议,苏忆安就不关心了。太阳偏西的时候,楚闻松走进了代销点。
“楚连长,要买点什么吗?”
“不是,麻烦你给贺首长带句话。”
好奇怪啊。
“楚连长,我没听明白,你为什么不亲自跟贺首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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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闻松笑的有些尴尬,“贺首长和钟大姐去河边洗衣服了。”
“顺着门口这条路往南走,不到一百米就是河边了。”
苏忆安够傻的,她居然以为楚闻松找不到贺胜利和钟云,没法道这个别。
“不是……你别管了,等他们回来说我有事先走了就行了。”
苏忆安傻乎乎地说:“噢,那我知道了。”
楚闻松急匆匆地走了,这位驾驶着公安局的经典跨斗摩托车,那架式就像一旦走晚了就要被人家扣留下了一样。
太阳快要下山了,贺胜利和钟云才回来,绳上上搭下挂洗的东西还不少嘞。
苏忆安站在院子里说:“贺首长、阿姨,楚连长说他有急事先走了,让我跟你们说一声。”
贺胜利气的转圈圈,对着钟云说:“妈嘞个巴子的,他居然扔下你先走了,那你怎么办?”
“告诉你哈贺胜利,不许说脏话,不许骂人。你那间屋我看了,不算小,我搭个地铺也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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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胜利慌慌张张的,“那怎么行?这不合规矩。”
大队还有一间接待室,但很显然被褥不够用。
贺胜利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苏忆安,“丫头,让你云姨跟你对付一宿行吗?”
苏忆安再傻也看出一点门道了,她是答应呢,答应呢,还是不答应?
钟云替苏忆安解了围,“别难为小苏了,我就叨扰一宿,小苏,加上我能睡的下吗?”
“云姨,能睡的下。”
床不大,好在她和钟云都属于纤细型,体积小,占用的空间也小。
苏忆安回家吃晚饭的时候,就和白红梅讲了,今天晚上不用她去做伴了,贺胜利的前妻来了,想借宿一晚。
“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啊?”
和钟云以前没有接触,不了解,所以凭的是直观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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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很漂亮,很年轻,说话轻声细语的。”
“这么好为什么和老贺离婚啊?老贺的问题解决了又跑了来?”
“妈,别人家的事不归咱管,老贺都没说什么,咱作为外人更不要说了。”
苏忆安还给贺胜利带了一篮子豆角、土豆、黄瓜、豆芽等蔬菜,以前偷偷摸摸送,现在不用了,可以光明正大的送。
钟云稍微推让了一番,就收下了,这些蔬菜拿着钱都难买,眼下刚好用的上。
当天晚上,钟云就在代销点的小床上睡下了。
“小苏,你多大了?”
“十九。”
“这么年轻啊,我十八那年已经嫁给老贺了,你——嫁人了吗?”
苏忆安云淡风轻地说:“嫁了,又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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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云觉得不好意思,“对不起啊,小苏,我多嘴了。”
“没什么云姨,我又不是泥捏的,没那么易碎,还能连提都不能提了?”
“说的也是。”
钟云没有问为什么,给了苏忆安最起码的尊重。
李喜妹带着她的丈夫马校长在开学前夕又来了一趟,也就是落实小学教师的事。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两口子觉得这个名额既实用又能表达他们的感激之情。
苏忆安婉拒了,她说了自己不适合,身边的自家兄弟和亲戚,学历太低,也不适合教学生。